从美国回来时也一直拿着的勺子。
在欧洲有着,送给孩子可以使用一生的结实的食器的话,以后就不会为食物或是金钱而困扰的风俗习惯。
本来是句英语的惯用句。“含着银勺子出生”——就是说如果出生在可以使用银质勺子的富裕的家庭的话,这个孩子的一生都不会有困难,安然的度过。从这层意思里提炼出来的。
然而现在,渐渐演变成了希望出生的孩子幸福,而送给孩子银质的勺子或其他结实的食器的习惯。年幼的我知道这件事后,就一直围着爸爸,要爸爸送我勺子和叉子。
于是这时,跟我希望的一样,爸爸送给了我勺子。
眼前的看到的是非常朴质,几乎任何地方没有什么装饰的银色勺子。
但是我却对这个十分高兴,不管到哪去都会很小心的带着它,直到现在也留有这个习惯……。
「你的另一个心愿,就等到来年的生日吧」
爸爸高兴的抚摸着一直在笑着的我的头,他自己也浮现出笑容说着。大概,爸爸是想在我十一岁生日的时候,在送我叉子的吧。
……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
本来,爸爸是非常宠爱我的。只要是说过想要的东西,虽然要有所节制,但原则上不管什么东西都会给我——当然了,虽然我想我也知道自己不是那么贪心的孩子。
所以我想要属于自己的叉子。
因为那是爸爸爱着我的证明。
因为那是我小时候被爸爸肯定了的记忆的象征。
但同时,我也没有想过要自己去买一把属于自己的勺子。那不是靠自己就能得到的东西。终究只有爸爸送给我的勺子,对我来说才是属于自己的勺子……。
所以,别的勺子……是不行的。
在梦境之中,一直抚摸着小时候我的头的爸爸,不经意的朝我这边看过来。
「诶?」
直到现在为止,梦中所发生的事情,与正在观察着这些事情的我,是完全分离的。但是,在这里我第一次体验到,梦中的人物可以认知到我,而且还向走过来。
「红莉栖……」
梦中的爸爸来到我这里,紧紧的把我抱住。
我尽是顾着吃惊,不知如何是好,仅仅是呆在那里任他抱着我。
「红莉栖……」
紧紧的抱着我的爸爸,再一次叫出了我的名字。白衣的衣角划过我的肩膀。
嗯……?
“白衣”的衣角?
我抬头看了一眼正抱着我的爸爸的脸。
不看还好,在那里的不是爸爸,而是穿•着•白•衣•的•冈•部•的身影。
「红莉栖,连我送你叉子……也不行吗?」
这温柔到骨子里的深沉的声音,把全身都贯穿了。就像冈部的声音用音速瞬间从头顶跑到了脚尖一样。
「o、o、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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