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正经职业啊？”
“你说不说？”
陆劲中要发火了，苏燃也不逗了，“就在我家附近。”
说了地址，陆劲中直接就对司机，“下八里胡同，走。”
“啊？”司机也是愣了，“陆总这？”
他看了一眼后排的姑娘，那小姑娘也是一惊，陆劲中本想带丽言到苏燃面前给她看看，羞辱她，可现在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很无聊。
让司机停了车，拿了一张卡给丽言，“你自己回去。”
“啊？”
小姑娘想起花姐说的话急了，“陆总你对我不满意吗，不满意我改还不行吗？”
“没不满意我今天有事你先回吧。”
“上次小雨姐惹了您，就被撵走了，我家里弟弟要读书我爸欠债。”
陆劲中烦的要命，又拿了一叠钱，“够不够？”
“我不是那个意思，陆总，你别赶我走啊。”
陆劲中头疼，最烦女人哭，“下车，你就和花姐说我说的，我今天突然有事，下次再去找你。”
“真的？”
那小姑娘完全听不出是烦躁敷衍，一脸天真，这眼神反倒让陆劲中不舍得再编瞎话了，让她下了车。
司机从后视镜看他，“陆总，刚才那小姑娘不错，您没想过长期包着？”
陆劲中瞪了司机一眼，“就你话多，开车。”
苏燃说的地方是下八里胡同附近的一个小放映厅，其实就是小房间放电影的，里面什么片子都有，要是你花多点钱，还能看点不一样的电影。
下八里这一代全是平房，不知道为什么城市发展唯独把这给忘了。
陆劲中远远就看到开着的门里登记收钱的苏燃。
让司机先走了，进门敲了敲吧台，“怎么买票。”
苏燃手上登记，头也没抬，“只有小包了，一部电影四十，包夜一百。”
“包夜。”
一张卡递过去，苏燃抬头看到他，一笑。
“你什么时候下班。”
“刚上班，明早才下班呢。”
俩人都没提以前，陆劲中也难得没讽刺，就好像认识很久的旧友，“你都不在天上人间了，怎么不找白天的工作。”
“我喜欢晚上工作，昼伏夜出。”
看陆劲中站在那没动，“怎么要看电影吗，陆总不也总是晚上出来玩？”
陆劲中没理她的揶揄，苏燃给他开了一个小包间，所谓小包真的相当小，里面只有一张双人沙发前面放个投影仪，常年不通风的各种味道，灯一开，竟还看到了角落里用过的套，陆劲中一下出来了，“这什么地方啊。”
“很多情侣来的。”苏燃挑了挑眉。
陆劲中敲着门板，“这里可不隔音。”
话音刚落从隔壁的包里传出来惹人联想的声音。
陆劲中竟然一下耳朵红了。
苏燃无所谓的靠在门框上，点着根烟，“陆总到底看不看啊。”
“都有什么片子。”
苏燃仿佛有兴致逗他，凑近了，“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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