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人,只能是我。”
“……”木沉鸢蠕动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
江桥却将自己的额头贴向了木沉鸢的额头,“你做的已经很多了,这次,就让我为你做些什么吧。”
木沉鸢的眼中莹莹闪动着泪珠,视线里,江桥的脸庞也越发地模糊,扭曲。
暗室地上的血迹,都是后来他俩布置上去的,江桥的衣物也有种被高温烫焦的质感。
而宗主蛋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被晾在了一边,之前还聊了几句,后来,江桥和木沉鸢便逐渐目中无人了起来,仿佛当宗主蛋不存在。
宗主蛋便只好在暗室里无聊地打了好几个滚,道侣之间,你侬我侬,确实很正常。
但她当时只觉得很无助,她也不想在这个场景里面继续留着了,倒是把她送进储物戒里打盹也好啊。
后来,等江桥和木沉鸢将那些假扮伤口的玩意儿全部弄好,这才想到把宗主放回储物戒。
出门时,所有在暗室外候着的仆从看见了从里屋出来的年轻人,他头发散乱,发冠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去。
虽披着外衣,可一半胸膛却暴露在外,上面满是烙铁留下的痕迹。
他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着,霓裳上前问道:“本来该减去你今日的悬赏工钱的,不过念在你是魔宗新入门的弟子,这次就免去这些责罚,以后多记着些,这是药膏,能帮助你恢复伤口的。”
“多…多谢。”江桥的声音沙哑,接过药膏。
“今日你不用清扫了,可明日你必须继续来清扫,将今日的任务补齐才行。”
江桥点了点头,对于这一点,他求之不得。
储物戒早就被他藏入了袖中。
回去,他就能用上,他甚至于和木沉鸢约定了晚上休息时,一道进入储物戒,一起在宗主蛋的指导下修炼。
共通储物戒,相当于给江桥多牢牢一个机会和木沉鸢见面。
而其他仆从,对于神女也越发惧怕,刚来第一天就展现出这样恐怖的本性,这种主子,她们自当是该小心着点伺候。
……
在魔宗的另外一处偏殿内。
魔宗的副宗主正躺在榻上,用手臂侧托着自己的头,“秋白蕙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一名黑衣下属恭敬禀告道:“现在倒是一切稳定,只是她现在一度陷入昏迷状态。”
“修为有没有什么提升?”
“这倒是如同副宗主所料。”
岂料,坐在榻上的那位忽然神色一变,“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要称呼我为宗主,而不是副宗主,看来,你是没什么记性,是么?”
她将茶碗重重一摔,落在了地上,瓷片碎裂,下属不敢露出任何惊惧的神色,甚至身子也不敢避开那瓷片,有三四个碎片直接在下属的脸上轻轻擦过,鲜血溢出。
“江棹雪这家伙,她何等何能管理好魔宗,让你对她如此念念不忘,明明不过现在主事魔宗的人,是我,看来你还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忠心不二啊。”
副宗主伸出自己的手指细细打量,每一片指甲上都像是染上了江棹雪的血迹,暗沉的红,那是她胜利的颜色。
“你还跪在这干什么,自己去挨罚吧,等会回来再继续复命。”
“是,宗主大人。”
而副宗主此时正痴迷于自己的指甲,“江棹雪,哼,手下败将而已,根本就掀不起什么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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