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以不这么拼。”
“小意思,看着吓人,一周大概就会痊愈。”亭析无所谓地挥了挥“大馒头”。
郁临莘脸色阴沉,拽住他的手腕,“答应我不胡闹。”
亭析耸肩,表示自己没胡闹,展示展示自己的小伤罢了。
既然人到了,纪松自然高兴,催促化妆师给亭析上妆。
亭析今天的表演一如既往地稳定,反倒是郁临莘,接连失去影帝的水准,“抱歉,我调整一下。”
工作人员们交头接耳,“郁老师怎么回事?没休息好吗?”
“该不会和甜心吵架了吧?”
“但是甜心发挥很好啊,应该没吵架吧。”
副导演瞪了他们一眼,几人立马收声。
郁临莘坐到椅子上喝水,纪导改拍亭析的戏份,宋雪微走近坐下,“不像你啊,我以为天塌了你也能照样演戏呢。”
“咚——”保温杯重重放在桌子上,郁临莘抬手抹掉嘴角的水渍,声音低沉,“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普通人。”
视线紧盯正在拍戏的亭析,郁临莘开口询问:“昨天他的手怎么弄的?”
“你和他讲了什么?”
宋雪微玩味地笑道:“你认为是我弄伤了他?或者我胡乱说话,刺激了他?”
郁临莘保持沉默,宋雪微将垂落下的长发揽到耳后,“杯子是他自己捏碎的,他反应那么大我也很诧异,你不必担心,不该讲的我没来得及讲,我单单提了几句你如何被导演挖掘来拍戏的。”
宋雪微话音随风飘散,四周诡异的安静,与戏中热闹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
她观察着戏中的亭析,眸光微动,好似明白了什么,“如果因为我的举动,给你们带来不快,我道歉。”
“但是临莘,任何一个见过你当初艰难振作的人,都无法眼睁睁见你踏入同一个坑。”
“他不是坑。”郁临莘反驳道,漆黑的眸子像极草原上的野兽。
宋雪微心头一惊,眼前之人仿佛与多年前的少年重叠。
她深呼吸几次,靠上身后的椅背,“抱歉,我希望你好好的,不要像我一样……”
到头来一场空。
郁临莘抬头,“你为什么突然消失?”
宋雪微扯了扯嘴角,散漫不羁地笑道:“能因为什么,当然是伟大的爱情。”
她越洒脱,越让郁临莘感觉到她的痛苦。
扯了扯衣服上的线头,宋雪微笑着说:“我最近几年一直在吃药,抑郁症,看不出来吧?有时候我也觉着自己挺正常的,直到犯病时才体会到,没有药物控制,我连选择哭笑的权利都没有。”
郁临莘嘴唇嗫嚅,瞳孔颤动,他眼中的宋雪微,干练率性,勇敢坦然,仿若夏日的骄阳,近乎灼人。
这样的宋雪微竟然患有抑郁症。
郁临莘想象不到,正如他想象不到,亭析也是。
“别这么看着我,我现在已经康复了,医生建议我干点自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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