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沙发上坐下。
“休息会儿。”亭析眼神中弥漫着担忧,“阿威,去倒杯温水。”
阿威警惕凝视郁临莘,不情不愿地应下:“哦。”
郁临莘眸光幽暗,在亭析收回抚拍他胸口的手时,精准握住,脆弱地说:“难受。”
“抱歉,我替阿威向你道歉。”亭析神情愧疚。
郁临莘撬开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十指连心,一阵颤栗直冲大脑,亭析应激般发抖,试图抽回手,结果纹丝不动,他的后脖颈,一点点漫上淡粉色。
“他是谁?凭什么要你替他道歉?”郁临莘压低嗓音,语气生硬,甚至有点凶。
亭析侧头看他,心头升起一阵怒火,旋即脑中灵光一闪,郁临莘吃醋了?
“阿威是我新请的保镖,以前负责国外公司高层的安保工作。”亭析仔细打量郁临莘,试探性开口:“你吃醋了吗?”
郁临莘眼神发沉,眉头紧皱,直勾勾注视亭析,“我以为很明显。”
“喜欢的人家里突然出现野男人,谁不吃醋,谁能高兴?”
“野……”亭析抬手蹭了蹭鼻尖。
“我不叫野男人,我是少……亭先生的保镖,阿威。”阿威悄无声息从他们俩中间伸出一只拿着水杯的手,“给,你的水。”
郁临莘铁青的脸又黑了一层,接过水杯,生硬地说:“谢谢。”
“不客气。”阿威打量他的视线直白而充满侵略性。
像杀猪匠观察猪圈里下一头应该宰杀的猪,使得郁临莘极其不舒服。
“阿威,陪甜糕玩去。”亭析说。
“我要保护您。”阿威记得隆先生告诉过他,所有靠近少爷的人都需要警惕。
亭析眸光清寒,冷声道:“再让我重复一遍,你就回去。”
阿威怂了,一米九几的猛男,颤巍巍挟持着万脸懵逼的甜糕冲进猫咪玩具房。
“抱歉,阿威成长经历比较特别,有点轴,你别放心上。”亭析已经开始后悔心软答应留下阿威。
前面一堆问题尚未解决,又添新的麻烦。
郁临莘竖起两根手指,“二十分钟内,你为他两次向我道歉。”
亭析像极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莫名心虚,说不出话。
两人陷入诡异的沉默,尴尬弥散开,亭析仿佛浑身长虱子,难受地乱动,“我去给你拿药膏。”
刚迈开脚步,一股强劲的力量突然揽住他的腰,将他往后一扯。
亭析毫无预兆跌入郁临莘怀中,呆愣地仰头望着对方,郁临莘趁势低头亲吻他,“又不穿鞋。”
“我不冷。”亭析挣扎开,耳朵尖通红,一溜烟儿跑回房间。
再下楼,双脚乖乖穿上拖鞋和袜子,手提医药箱。
“疼吗?”亭析尽量轻手轻脚给他抹药。
郁临莘正想摇头,便被亭析固定住脑袋,“别动。”
他眼神专注地注视亭析,白玉似的皮肤,浅色的眼眸,像雪一样漂亮。
亭析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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