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端杀武行八人,弃尸荒野。”
……
徐牧嘴角冷笑,不用想都知道,是尤文才的手笔。
“尤兄,多大的仇怨。这便带着大军来抓我了,莫非是忘了,当初是徐家庄给了你一碗活下去的吃食。”
“别胡说,我与你这贼头,可不太熟。”尤文才凝着声音,脸庞里露出病态的欢喜。
“风水轮流转,徐坊主,这一回可没人保着你了。”
“你以为我徐牧入内城,一直都是靠着别人保么。”
“不然呢。”
徐牧怒极反笑,从边关入内城,若没有杀狄狗的壮举,杀二十骑官军的壮举,常四郎不会来拉拢。
同样的,若没有百骑入边关,二城堵十三万北狄大军,小侯爷袁陶,也不会与他交心。
毫不夸张地说,这一路走过来,他是带着庄人,一刀一剑拼出来的。
“尤、尤郎!”原本在屋子里的夏霜,挣脱了姜采薇的手臂,踏着风雪,红着眼睛往前跑,跑到了庄子前。
“贱婢,住口!”尤文才仿若受了奇耻大辱一般,急急开口怒喝,“你抬头看我,再看看你自己,不过一个丫鬟,你也配这般来喊。”
徐牧面色如霜。他算是明白了,尤文才只以为袁陶离开长阳,是势力崩塌了。然后,又被人当成了刀来使。
天下间的傻子,都有一个特征,那便是贪得无厌。
“夏霜,先回来。”
姜采薇跟着追出,还想再往前跑,被徐牧一下子拉住了手臂。
“夏霜,抬头看清楚,他成了什么模样。”
夏霜哆嗦着身子,立在风雪中,一时手足无措。
“你成了什么模样!徐牧,你也是一个脏人!你与我说,你有多清高,多伟大,还不是趋炎附势的狗徒!”
“我便想不通,你何敢来说我!”
骑在马上的尤文才,怒不可遏地叫嚣。
“你当真是病了。”徐牧冷笑。
“呵呵,我知你想离开内城了,小侯爷一倒,你又要像条狗一般,四处地逃来逃去。偏偏,我要拦着你。”
“你误会了。”徐牧叹着气。
“哈,列位看他,还在装清高呢。”尤文才像疯子一样发笑,与同排的两个富贵将领,相觑发笑。
“休与这个贼人多言,武备营,拿下这个贼头!”
徐牧笑了笑。
在他的身后,三百余骑的青龙营,呼啸着踏马而来。百余人的山猎射手,也冷冷地攀在庄子的各个高处,抬起了手里的铁弓。
“徐坊主,你要造反!兵部亲自下命的缉捕,你莫非敢忤逆!”尤文才狞着脸色,“这样最好,你便反吧,到时候你的庄人,一个个都要被吊死。”
这一句,让徐牧一下子眼神发沉。
“莫非你以为一个子爵官牌,便能无法无天了!这里,可有五百多骑的武备营,你的庄人狗夫,能杀得过吗!”
“你真是疯了。”徐牧挥了挥手。
一支小箭从高处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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