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
楚含棠尽是给他找事。
以男子身份进青楼,以男子身份接绣球,以男子身份答应跟花魁共度良宵,事实上又没男子那玩意儿。
到床榻上岂不是会露馅?
不对,楚含棠说来青楼只是想看看花魁而已,怎么看着看着,一下子看到共度良宵上去了?
怎么就这么不安分呢,柳之裴深呼一[kou]气,“花魁姑娘。”
花魁还在笑着,温柔道:“柳公子叫奴家芍药吧。”
柳之裴一顿,“芍药姑娘,敢问你[kou]中的那位楚小公子现在在何处?我找她有点儿急事。”
花魁抬手一指。
他顺着她所指方向看去。
一楼的某一间房间,坐落在角落位置,很隐蔽。
她若有所思道:“楚小公子现在在那间房间里,不过,柳公子恐怕不太能去找他,因为在你之前有另一位小公子去找楚小公子了。”
柳之裴噎住了。
他能猜到花魁所说的另一位小公子是谁了,“那一位小公子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花魁颔首,“是少见的美人。”
美人可以用来形容男女。
她回想老鸨对自己说过的话,说此少年看着和善,却不好惹,叫她不要再进那个房间了,也不知这两个少年在青楼的房间议什么事。
“他们现在在一起,柳公子还要去找楚小公子么?”
柳之裴立刻摇头,“不用了。”
花魁深知不该八卦客人的私事,只是朝他行一礼,便离开了,反正老鸨跟她说今[ri]不用再接|客了。
他又抬头望一楼看了一眼。
楚含棠自求多福吧,谁让她说是来看花魁,却意外进了青楼的房间,还被谢似淮抓个正着。
自作孽不可活!
柳之裴也帮不了她。
柔香阁的一楼房间里。
楚含棠的呼吸刹那间变得不顺畅,偏偏谢似淮的神[se]无异,好像在端详着什么一样地端详着玉白。
“都红了。”
说话的语气似乎带着些谴责,谴责她这样对待自己的玉白。
房间也有炭盆,摆在不远处,火苗缓缓窜动着。
而谢似淮的指尖又很是温暖,楚含棠并不会感受到冷。
他知道她怕冷,也知道自己双手的温度向来偏低,所以在冬天的[ri]子里会常备有一个很小的汤婆子,一般等手暖和了才靠近她。
楚含棠冷是不冷的。
可看着玉白在他手中……
此时此刻,她再厚的脸皮也受不住了,耳垂也微红。
楚含棠弱弱道:“谢似淮。”
虽然之前谢似淮也不是没这样做过,但并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更不是在陌生的青楼房间中。
她拉住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
“待会儿就会好的。”
谢似淮看着玉白上面斑驳的红[se]压痕,好看的眉眼仍然垂着,“你就为了来看花魁,弄伤了它?”
楚含棠否认,“没有啊,没有伤到啊,就是红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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