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筹莫展之际,图管家坐着一顶极其奢华的马车出现在路口。
“怎么回事?那丫头人呢?”他浑厚苍老的嗓音从轿子里传出来,声音夹杂着怒气,听得人心生忐忑。
“回禀大人,我们……我们把人跟丢了。”侍卫头领走到轿子面前,低着头道。
“废物!一个筑基期的丫头都捉不住,王府养你们有什么用?”图管家暴怒的声音骤起,一道强悍的灵力威压直接把筑基巅峰的侍卫头领震得肝胆俱裂,神魂受创。
“这是给你的一点的惩罚,黑之前要是找不到那个丫头,你们全都不用回来复命了。”
“是。”侍卫头领强忍着痛苦,回应道。
图管家尽兴而来,败兴而归,回去的路上他下令把梁琼州所有有名的大夫全都抓回梁王府给他儿子治伤。
此时的南荣瑾正在梁王府里,图飞源看到她像看到鬼一样,吓得连喊都不知道喊了。
南荣瑾皱了皱眉,房间怎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混合了血腥味的药水。
图飞源房内的家具全是用金丝楠木所造,精雕细琢,房间里的摆件无一不是人间的珍品,灵气十足。
连他床底下摆放的夜壶都是镶了宝玉的金夜壶,啧啧,以后这金夜壶怕是排不上用上场了。
南荣瑾的视线床后看过去,看到屏风后面伸出一只鲜血淋漓的手,旁边地板上还泼了一滩黑色的药汁。
她立刻走到屏风后面,发现那里躺着一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丫鬟,她浑身都是伤,奄奄一息,眼看着就快要被打死了。
“救……救救我,姐姐救救我……”丫鬟吃力地伸出手,紧紧地攥住南荣瑾的衣襟。刚完这几个字,她忍不住又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求生的本能驱使她试图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虽然她并不得知道南荣瑾是不是坏人。
南荣瑾看着她哀求的眼神,想起来刚穿越过来时,被柳荣安他们欺负的场景。她蹲下身从身上取出一粒疗嗓药喂到她的嘴边:“这药疗伤很好,应该能把你的血止住。”
丫鬟无力地躺在那里,喉咙被血堵住了,没办法回应她,眼中却忍不住湿润了。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地接过丹药,毫不犹豫地吞了进去,一股温热的感觉顺着丹药流入她腹郑
“吃药之后会犯困,你会想睡觉。你安心睡一会儿,等你醒了之后,坏人都已经被抓起来了。”南荣瑾从旁边的软榻上扯过一床被子给丫鬟盖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缓缓起身,定定地看着图飞源。
图飞源吓得立刻丢了鞭子,哆嗦着躲在床脚:“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你都把我害成这样了,还想怎么样?”
“我警告你,我爹一会就回来了,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离开吧!”
“不急,我要是想走,随时都能走。她犯了什么错,你把她打成这样?”南荣瑾在桌子边坐下来,
图飞源不屑地道:“她笨手笨脚的,打翻了本少爷的药,难道不该打?一个没有灵根的下贱丫头,被家里人卖过来,死了就死了吧!贱得比狗都不如东西,能死在本少爷手里也是她荣幸。”
南荣瑾听得怒火中烧,一巴掌打过去,图飞源的脸立刻肿了起来,他害怕地捂着脸,哆嗦着手从嘴里吐出两颗大板牙。
“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
“你给我等着!你……你简直胆大包,在本少爷的家里还敢行凶?”他哆嗦着手指着南荣瑾,含糊不清地道。
“打就打了,你想怎么着?实话告诉你,这房间被我设下了结界,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好像听你祖父是沿街乞讨的老光棍,后来为了讨生活入了奴籍,进梁王府挑夜香。你和你父亲至今还是奴籍,你有什么资格鄙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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