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南池大司马。他这些年的岁月,几乎都被禁锢在了南池。
他叮嘱檀檀:“照顾好鹦鹉,记得喂鱼,不要给他们喂太多。”
自从檀檀开始喂鱼之后,南池的小金鱼就开始无故失踪。他不问,她也不坦白是自己喂死了小金鱼。
檀檀心思敏感,他觉得若是以往,他不会叮嘱这些事。
眼看着贺时渡已经离开南池,身影渐远,她跑回偏室,掀起自己的床褥,将藏于底下那把匕首翻出来。
这匕首不好看,不大能配得上英武非凡的南池大司马。
檀檀把匕首握在手上,一路跑出南池,在他出门前,喊住他。
“贺时渡!”
他停住脚步,回头,只见她跑得满头是汗。
她把那把匕首塞入他手中:“你带着它。”
他蹲下身,将匕首藏在靴中,起身后对她一笑:“哪来的?”
檀檀不可能告诉他,这是平昌给的,她胡说:“我也不知道。”
贺时渡拍了拍她脸颊,什么都没说,转头走了。
千江寺。
秦国皇帝这次礼佛,是一时兴起,纵然这个计划过于突然,但因为他是皇帝,没人敢反驳他,包括贺时渡。
这就是万人之上的妙处。
皇都与千江寺的弘年法师闭门说法,一众世家子等在门外。
赵侯瞧见贺时渡在树荫下打盹儿,走上前,阴阳怪气说:“你近日怎么如此疲态呢?还不如弘年法师一个百年老人精神抖擞。是不是被燕国小公主榨干了精气?”
贺时渡双臂抱在胸前,肩靠着树干,他轻瞥了赵侯一眼,“我抓细作抓的。”
赵侯和贺时渡小时候同在太学读书,二人一起爬过皇城城墙,偷看过宫里的娘娘。
赵侯道:“行,您大司马为秦国鞠躬尽瘁,佩服佩服佩服佩服。”
贺时渡听到他话里的酸味,恶意提醒:“你长白发了。”
赵侯和他年岁相当,比他早一年娶妻,成婚第二年就生了儿女做了爹,被家中琐事缠弄得度日如年,华发早生。
赵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阴阳怪气道:“我可真是羡慕大司马无儿无女,无牵无挂的。”
旁边几个休息的侍卫都听出了他在讽刺贺时渡没有子嗣。
贺时渡今年二十有四,寻常男子,在这时至少有一儿半女了。
一双双眼睛都等着看贺时渡刁难赵侯,只听他肃然道:“佛门清净地,赵侯你放肆了。”
赵侯不忿地瞪了贺时渡一眼:佛门又如何?当年他们一群世家子被罚在佛门思过,不知是谁翻窗去后山抓野兔吃。
南池。
得知贺时渡今日去了千江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平昌带着熬好的药送去给檀檀。
那样苦的药檀檀一口喝下,平昌公主劝她:“你喝慢一些,是苦药,又不是蜜糖水。”
檀檀拿帕子拭去嘴唇上沾染的药汁,笑笑不语。
她抬手将帕子放回侍女的托盘里,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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