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农场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而且即便有农场的帮助，他身边依旧有比他更强的人存在。
例如百里红莲，例如萧衍，例如百里无敌……
这些人的年龄不比他大多少，尤其是百里无敌和百里红莲，明明不是家族子弟，竟然也能取得这样的成就。
这两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才。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百里兄妹情况特殊，其他家族子弟从小都享受着非同寻常的资源，所以你不用妄自菲薄。”
曹雄一眼看穿了姜尘的想法，郑重问道：“所以，你愿意当我的弟子吗？”
听到曹雄再次询问，姜尘也收敛了思绪，认真思考过后便做出了决定。
“我愿意，老师。”
他毕竟是野路子出身，即便开挂也很难填补和大家族子弟之间的差距。
前几天的经历也让他知道，以他如今的实力是无法在旷野上自由行动的，他必须获取更强的实力。
而曹雄之前展现出了那样的战力，从萧衍的言语中也能得知，曹雄还差一点就能成为S级御使。
这样一个强者主动上来收徒，姜尘要是再拒绝，就真的有些不知好歹了。
“很好。”
曹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神色，正打算再说些什么，苍白的脸上突然泛起一阵潮红，随后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老师，你没事吧？”
姜尘见状连忙上前，紧张地问道。
“没事，这次召唤焱岩灵猿的时间太长，休息一阵就好了。”
曹雄摆了摆手，隐晦地擦去嘴角的鲜血。
“我之前违背了审判天平的誓约，在反噬结束之前，我是不能召唤焱岩灵猿的。”
“审判天平的誓约？老师您和谁做交易了吗？”
姜尘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暗金色狼头人的虚影，连忙追问。
“你的感觉很敏锐。”
曹雄诧异地看了姜尘一眼，道：“我的确是做了一笔交易，不过不是和谁，而是和天平本身。”
说着，曹雄拿出审判天平，道：“作为审判天平的主人，我可以借助誓约做到一些平时做不到的事情，但也需要付出代价。”
“遗憾的是，我没能及时支付代价，所以才会受到天平的反噬。”
听到这，姜尘似乎想到了什么。
“老师你说的是您三年前的意外？”
曹雄微微颔首，道：“的确是。”
“三年前，破雷斗甲只身闯入天堑境内，九曜金乌虽然能拦住他，但也无法阻止其破坏壁垒。”
“为了确保壁垒不被破坏，我利用天平的力量让焱岩灵猿提前冲击日耀。”
“不过我低估了破雷斗甲的力量，虽然我们联手将其重伤，但也遭到反扑，中断了进化。”
说到这，曹雄又咳嗽了起来。
提前支取力量，这审判天平的能力怎么听着和金碗好像？
不过看起来，审判天平需要支付的代价好像很恐怖，这么一比，只需要支付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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