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似乎同步了钱贵的思绪：“方圆八百里水泊，易守难攻，只要做的不过分，小股官军是剿不了梁山的有这种筹码在手中，那位大人恐怕要寝食不安了。”
钱贵显然很满意：“宋江一旦失败，就是个烫手山芋，若是宋江一死，谭稹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发动所有人手，把梁山上的那些人都变成死人。”
“就讲到这里罢。”
“皇城司史上最年轻的指挥使，这个头衔的光辉只怕黯淡了许多。”
“何止是赌对了简直就是神来一笔啊。”
西门庆想了想，还是觉得哪儿有些不对。
“掌控？这是什么意思？”
钱贵想了想道：“事情不用太大，只要保证传到官家的耳中，那位大人的仕途就算完了。”
西门庆随着钱贵微微点头，大胆继续说道：“看来下官没有杀死宋江，还是赌对了。”
西门庆有点看不透钱贵的心思，莫非是拿秦飞来刺激自己？
听了这解释，西门庆更觉得糊涂了。
“难说，你别忘记了秦指挥使。”
不对皇城司不是对官家直接负责么官家没理由自己造自己的反吧？
西门庆没想到钱贵一上来就直入正题，自己这点事情果然还是瞒不过皇城司么？
“河北田虎！”
武松也觉得很糊涂：“这是准备随时调梁山人马入京么？清君侧？”
钱贵笑的脸上像开个朵花：“说得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上头也没有看错人。”
这二人到底是谁？
钱贵突然神情一凛：“监督百官，暗查一切不正常的事情。”
西门庆对这个解释不置可否，皇城司的存在无非是让官家安心，其实除去百官之外，皇城司的黑衣察子们暗中巡查的是满城的百姓还有凌州法华寺的大圆和尚“下面要说的是我推断出来的，可能是事实，也可能不是。”
院中往来的察子们脚步不停，脸上都是惊讶，从钱勾当屋子里面出来还能面露微笑的能有几个？
“秦指挥使现如今的名讳是？”
听西门庆提及宋江的名字，钱贵的面容变得有些严肃起来，给西门庆介绍了皇城司的人员构成，然后说道：“宋江是谭稹那边的人唔这么说也不全对。”
“秦飞。”
西门庆和武松二人辞了钱贵，打开门走出去，顿觉一股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顺手关上了那个似乎是牢房的唯一门户。
水浒传里有四大寇之说，甚至于宋徽宗派人刻了四大寇的名字在屏风上，宋江和田虎就是其中的二人。
宋江和田虎凑在一起，西门庆无法想象带来的后果到底是什么。
钱贵摸了摸那张红木桌子，似乎很满意西门庆和武松的反应：“哦，那你们是怎么想的？”
另外，大圆和尚留下的小册子里面那些毫无意义的记录应该可以寻个答案吧？
所以对于秦飞，钱贵永远以最严格的标准来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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