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揍徐庶一顿出气,公私两便,我看徐庶敢说什么。
吕玲绮抹了抹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抽泣道:
“便,便是徐郎欺负我!
求二位叔父为我做主!”
“好啊!”魏越眉毛一挑,“咱侄女给他徐家生了个如此聪慧伶俐的孩儿,又冒着秋风来看他,他还敢欺辱侄女?
尽管说,这徐庶做了什么?我今天非得把他头拧下来。”
吕玲绮不住地抽泣,哽咽道:
“三日之前,艾畜来寻徐郎,说两位叔父侵吞军粮,要徐郎处置,否则就四处声张,坏了叔父的名声。
侄女绝不肯相信此事,主动说起来寻几位叔父对质,可徐郎就信了艾畜的鬼话,非得说二位叔父做这种事也是他照顾不周,让二位叔父困顿不堪,请艾畜不要声张。
为了堵住艾畜的嘴,徐郎还擢升陈群为度支尚书,并允许艾畜署理雒阳再建之事。
我这几日心中甚是委屈,我自幼在军中,二位叔父是什么人品难道我不知吗?
二位叔父一贯温文尔雅安贫乐道,箪食瓢饮如颜回,克勤克俭胜季文,我当然不肯相信艾畜所说,只是徐郎居然不肯信我,气煞我也。
今日趁着徐郎不在,我越想越气,特来二位叔父面前分说。”
说着,吕玲绮眼泪汪汪地抓住魏越的胳膊摇了摇:
“叔父,徐郎怎么这么不信任咱们并州人啊,他,他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并州女子轻贱,便瞧不起我们了!
我今日当真生气,既然二位叔父肯收留,我就在二位营中不走了。”
魏续和魏越脸上同时露出极其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咳,原来是这样啊。
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侯成贪地厉害,魏续魏越也不是善男信女,一样搬仓、吃空饷、喝兵血,尤其是侯成死后,魏续魏越的地位更是上升,他们的胃口也越来越大,再加上今年大丰收,二人已经开始不断地隐瞒军粮,用各种各样的名义虚报开支,真的赚取了大量的粮钱。
反正这是常态,只要不是太过火吕布也懒得管他们,没想到艾畜这厮居然发现了。
徐庶肯定也知道二人的事,只是不想声张,艾畜找上门来,徐庶为了息事宁人,照顾二人的面子,宁愿多分给艾畜一些好处,让艾畜不要四处声张,以免让魏续魏越不好下台。
二人顿感后背一阵发凉,都感觉最近他俩确实是多少有点过火,连艾畜都看出有问题了,那确实是做的有点过分了。
哎,元直是好人啊,这个侄女婿没有白认。
看着侄女天真的眼中满是摩挲的泪水,二人同时僵住了。
呜呜,我们在侄女眼中原来是这样的高大威武吗?
什么颜回季文是谁啊?不会是什么上古先贤吧?
不至于不至于,我们就是……
“咳,侄女啊,我们两个也讲不出什么道理,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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