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她的双眼睁大,正想要说些什么,可没想到拉普兰德只是勾起嘴角,用嘲讽的语气说:
“没想到,你切利尼娜只是一只仅会用文明二字粉饰自己行为的家犬!自欺欺人,掩耳盗铃,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叙拉古是怎么运转的吗?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叙拉古的秩序是什么样的秩序吗?你在我父亲那里呆了一个月,来到昂诺尔也有一个月了!”德克萨斯:“我……”
“你知道。你能理解。我本以为你和我一样。”拉普兰德打断了德克萨斯的话,“除去那时灵时不灵的缄默法则,叙拉古的纷争也只不过是这片大地上的其他冲突换了一个皮!”
“在酒馆的时候,你难道没察觉到服务员有问题吗?你为什么不直接跳窗?”
“在东区,你为什么要一个一个家族询问,你难道不知道你手上有调动我们的打手的权力吗?”
“哪怕真的到了要调查那个公寓的地步,为什么不用线人呢?为什么不请人保护你呢?”
拉普兰德的语气越来越激烈,她说的句句在理,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站起身来,用手撑着桌子:
“你只是目空一切,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
德克萨斯也猛地站起身来,她的脸因自尊受辱而被气得涨红,她用力地指着拉普兰德:“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怎么能侮辱我的祖父!”
“切利尼娜·德克萨斯,你比你祖父更加自以为是!”拉普兰德用更大的声音回应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的白发有些凌乱,黑色的发卡卡在了错误的位置,她的笑容有些僵硬,她死死地盯着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微微张开嘴,却忽然失了声:“…………”
尽管她现在脑袋里一片混沌,但是德克萨斯的本能依旧告诉她,拉普兰德的话语里,逻辑有问题。
随后德克萨斯才反应过来。
拉普兰德现在的状态,她以前从未见过!
于是,就像忽然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德克萨斯冷静了下来。
“……拉普兰德。”德克萨斯终于叹息道,“你生气了。”
刚才的三个小时里,拉普兰德一直在与干部们井井有条地推理幕后黑手的身份、分析接下来的做法、制定东区发展的下一步计划。
她仿佛把小银失踪的事情忘了,即使其他人提起小银也是被拉普兰德一笔带过。
德克萨斯本以为拉普兰德是比任何人都要信任小银,因此才能如此安稳地坐在会议桌的前方。
而现在看来,拉普兰德或许是比任何人都要更担心小银!
她看似在嘲讽德克萨斯的缺点,没有一句话提到小银,可是她要不是心里想着小银的话,绝对不会事后诸葛亮般地说出那么多补救事态的方法!
拉普兰德这是太过担心,实在憋不住了,在拿她撒气呢!
“啊哈,是啊。”拉普兰德看着德克萨斯,精致而俊逸的脸上露出一个有些疲倦的微笑:
“被你看出来了,看来德克萨斯家族的教育也并非一无是处。”
她扑通一声坐回了椅子上,微不可察地叹息一声。
德克萨斯:“……”
她毕竟也只和自己同岁啊。她们的同龄人,现在恐怕还在上高中吧。
老实说,理解是理解,但是还是有点生气,想打这家伙一顿。
嗯,说干就干。
“拉普兰德,我的剑呢?”
“嗯?在那边。”
“来,我们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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