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打开车门,把自己的身体塞到了驾驶位里。
梅雷迪斯也只好恭敬地向阿尔夫和拉普兰德道别。
转身走上医院大门的台阶时,梅雷迪斯忽然看到从台阶上窜下来两道影子。
“……鼷兽?今晚怎么看见这么多鼷兽。”
结合今天的惊魂一刻,梅雷迪斯脑海中忽然划过报纸上那些和鼷兽有关的恐怖故事,不禁紧了紧自己身上的大衣,快步走进医院的大门。“……”
轿车旁边,一直板着一张脸,仅是嘴角微微挑起,看上去有些严肃的拉普兰德,在看到吴闲向她跑来时,忽然如同雪融冰消一般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小银,辛苦了。多亏了你,我们的伤员没有受到伤害。”
吴闲跑到拉普兰德的脚下,仰起头,甩了甩尾巴:
“嘿嘿,鼠鼠我可是很强的!”
见状,拉普兰德便蹲下身,低头看着吴闲,笑道:“看来我对你特殊能力的推测没有太大的偏差,是吗?”
吴闲眨眨眼,装傻:“你说什么?鼠鼠我不知道。”
虽然他知道这次用“急”的效果已经相当明显了,就连那个鲁珀人临死前也怀疑了是否有精通精神类法术的术师在一旁干预他的行为,何况拉普兰德?
不过装还是要装一下的,这也是向拉普兰德表明一种态度。
拉普兰德只是看着吴闲露出微笑,没有任何表态。
随即,她忽然看向吴闲的身后:“那只鼷兽是你的朋友?”
吴闲回过头来,看到黑炭离着大约有十米的距离远远地望着他,大概是害怕拉普兰德,不敢上前来。
于是吴闲摇了摇尾巴,对着黑炭轻轻叫道:“吱!”
在拉普兰德有些惊奇的目光中,黑炭犹豫了一会,一边警惕地看着拉普兰德,一边慢慢靠近吴闲。
拉普兰德倒也没有对黑炭下什么黑手,仔细观察了一下瘦骨嶙峋的黑炭之后,她低下头,挑起嘴角:
“小银,我可不会饲养除你以外的鼷兽。”
吴闲眨眨眼,晃晃尾巴:“让黑炭搭个便车就好,不然下回黑炭找不到鼠鼠我,怕要饿死在这医院里了。”
“不是带它回家的话,你想让我带它去总部?”
拉普兰德理解了吴闲的意思,于是吴闲摇了摇尾巴。
“好。”于是,拉普兰德欣然答应了。
她先是把吴闲带上了轿车,随后在吴闲的不懈努力之下,黑炭终于犹犹豫豫地跳上了轿车的后排。
不过它没敢像吴闲一样踩在坐垫上,上了车就一直缩在座椅地面的角落。
……
“啊,小姐他们走了。”
一个用绷带缠着腿、拄着拐的鲁珀人站在窗边,回过头来向病房内的人汇报道。
“那我们可以开始打牌了?”
病床上坐起一个右臂固定着夹板的菲林,他巨大的动作幅度让他身边的吊瓶晃了晃,不过他毫不在意,依旧笑意吟吟。
第三个靠在病床头的伤员则是叫道:“喂,你们听我说。你们今天,有没有在病房里看到鼷兽的影子?”
“我好像看见了。”
“啊,确实。”
“原来不是错觉啊。”
“前几天都没看到,就今天晚上经常看见,正奇怪。”
病房里的伤员纷纷回应道。
于是伤员们以鼷兽为话题闲聊了一会,从医院里的鼷兽扯到家里灭除鼷兽的方法,又从鼷兽的吃法转到与鼷兽有关的恐怖故事。
随即他们达成了一个共识:
梅雷迪斯不如一只鼷兽。
因为他是个连自己的零食都保护不好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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