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麻烦。
他们一个个神态各异,窃窃私语。
吕常是第一个忍不住的,他不等王商说完,就追问道,“那任岐是怎么说的?”接着又讥讽道,“他手下的将说反就反,手下的兵也一个都靠不住。这犍为太守倒是什么居心?”
吕常这话一说,帐中倒有多半人沉默了下来。
任岐和贾龙这二人依仗地方豪族的支持,本来就对益州牧府若即若离,要是这会儿挑破此事,并不聪明。
一些益州本地的官员,反倒觉得吕常这外来户无事生非,想要挑唆益州牧府和益州豪族的关系。
刘焉不动声色的打量一圈,当即假意对吕常呵斥道,“大敌当前,岂可自乱阵脚?益州牧府是大家的益州牧府,也是在座各位的益州牧府。我相信犍为太守绝对不会出卖益州牧府,也绝对不会出卖在座的各位。”
说完,刘焉又对王商说道,“你继续说。”
王商这才把目光从吕常身上挪回,开口说道“诸位,如今州牧已经让张松带着招云旗,将阆江上布满云雾。又让黄权以定风珠,定住那些云雾,免的被狂风吹走。再加上校尉严颜带着弓弩手沿岸设防,那陈超一时也不敢擅动。”
从阆江而上,本就是逆水行舟,如今阆江上的风被黄权用“定风珠”定住,陈超想要以水路运送大军前往葭萌,已经成了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再加上阆江如今云雾缭绕,看不透益州军的虚实,陈超这支叛军可以说已经被完全困在了阆中。
听了王商这番话,庾献心中觉得有些怪怪的。
刘焉布置的如此周密,之前又怎会轻易被人夺了阆中兵营和阆江水军。
除非……
正想着,刘焉轻咳一声,“发生这样的变故,实在是猝不及防。如今我军尚未修整完毕,增援兵马也在路上,就连青衣校尉也暂无音讯。各位,如之奈何?”
刘焉说完,漫不经心的向底下看了几眼。
这次吕常倒是没开口,反倒是从事张肃低声说道,“任岐那里出了变故,若不安抚一番,恐怕别出事端。”
刘焉目光看了过去,“哦?从事是怎么想的?”
张肃略一斟酌,开口说道,“行军司马多番征战,颇为辛劳,何不让他暂回梓潼休整?他是安汉人,和任岐有些交情。”
帐中众人一听此言,原本心不在焉的都打起了精神。
这什么意思?
行军司马赵韪最近虽然负气不出,但却是军中少有的猛将。把这个人物放在梓潼,就为了安抚任岐?
这谁敢信?
而且赵韪是安汉豪族,安汉和梓潼与西充国之间,正好成掎角之势。
再想想,刘焉以水陆并进为名,让任岐分兵西充国和阆中两处的事情。
“嘶——”
一些不知情的人都提高了警惕,生怕一不小心落入这早就布好的局中。
刘焉不动声色的说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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