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真想死前带走一人的话,在那艘船上的机会会更多。但是他没有,反而是在抵达领地之后,再出手袭杀,事情太过反常。”
白先知接着道,“当然,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性,但那种几率极小。”
老人了然:“所以,如果异教徒袭击是有预谋,只有一种人能安排出这一场精准的刺杀,就是懂的西欧语言的人。”
白先知回道:“不错,或是以异教徒的家人威胁,又或是以身体折磨来威胁,又或是其它的什么方式,关键点是要能与其交流。”
“那么看来,黑衣人的身份,大概率就是戈顿。”老人分析道,“船长密令和异教徒袭击,如果是一件事还可能是巧合,两件事不可能是如此巧合,还有羊皮纸的第三个重要情报呢?”
竖瞳划过一抹复杂神色:“无论是我还是雷利,或许都错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要寻找的或许不是一个答案,而是两个答案。”
“你是指……”老人很快反应过来,“兄长之死和异教徒袭击这两个困惑,你是说是不同的人所为。”
“我也不确定,这就是第三个情报的内容,船上战士对于索尔重伤那一战的回忆,以及……”
白先知顿了顿,“先说说战士们的回忆吧,据其中一名战士所说,当时的混战中,索尔和戈顿各自都处于被数名敌兵围攻之中,他本要去支援船长,但是随着戈顿喊了一声‘来几个人帮我’,最终去帮了戈顿,等到和戈顿杀完对手再去支援船长,当时的索尔已经身受重伤……其他一些战士所说的也是大同小异。”
“光凭戈顿喊了一句‘来几个人帮我’,很难看出什么,混战中喊这样一些话十分正常,还有以及呢?”老人问道。
“以及关于他嫂子的一些情报。”
白先知分析道,“假设索尔之死不是意外,那么明面上的得利者:其一是与其竞争过船长位的托姆,随着索尔死去,他极有可能成为船长。但如今已经可以排除,权柄上的最终得利者变成了戈顿。”
“其二,便是占据农场,成为了巴斯提恩家长的伊缇雅。”
白先知继续说道,“这几年我也对她做了调查,她来自海雀,关于她有两个很不好的传闻,海雀的很多人都认为,当初她后母的女儿之死便是被她推入井中,以及几年后的儿子,再次意外身死,也是她所为。”
“可信吗?”老人问道。
“没有证据表明是她所做,也排除不了嫌疑,最终以她嫁到我们雾鸦而不了了之。”
白布之内的眉头隐隐皱了皱,“我能确定的只有一点,她是一个非常擅长骗人和撒谎的人。”
“以雷利的智慧,这么多年来,如果真的是伊缇雅所为,他必然能够发现。”老人说了一句。
“如果她有两副面孔呢,如果她能把自己都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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