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好惹，所以没有出现跑出来找死的行为。
“倒是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已是儒生境，化境修为倒也不差。”吕奉先点点头，不止如此，他从这青年身上看到几分野心，这位状元郎，是个不甘寂寞的人物啊。
“贫道俗名陈冲之，这一身相学皆乃家传，我陈家乃相学世家，精研风水、相学、卜卦之道，只是在下本事可能不到家，让大人见笑了，至于这相金，既然未算准，实在无颜收取。”陈冲之摆了摆手道。
红袖偷眼看了吕奉先一眼，担心他动怒，见他没什么表情，这才松了口气：“这位爷自然是贵不可言，还用你说，快去别处，莫叨扰了爷的兴致。”
“爷，您看，那位就是今科状元李修德。”撤了隔音，红袖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亲昵的依偎在吕奉先身边，指着堂下被一众考生众星捧月簇拥在中间的青年轻笑道。
陈冲之愕然看向吕奉先，随即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豁然起身：“您……”
“他出身如何？”吕奉先笑问道。
不太可能，不是说人家没这个本事，而是不该这么闲。
武都自然也有规则压制，但吕奉先本身就是山河印所化，又是四品，哪怕在规则压制下，一些隔音的手段还是能施展出来的。
但他不想理，老道却是自己凑上来了。
“看吧！”
“少见，但也不是没有。”老道皱眉道：“但大人却很奇怪。”
“嗯，当日不在这里，未能看到，实在遗憾。”
老道仔细看了半晌后，双腿一软，想要下跪，却觉一股无形之力托住他，让他跪不下去。
“不知，不过出手颇为阔绰，当是大户人家。”红袖轻笑道。
“这……”老道看了看一旁的红袖，有些犹豫。
“伱这老道还不知趣，妈妈心善，平日你在此处骗吃骗喝也便罢了，今日怎敢来叨扰贵客？”红袖柳眉轻蹙道。
“在下本事不济，可测过去，却不知未来，寻常小民通过相学、命理倒是能知其未来大概，但大人面前，在下不敢狂言。”陈冲之躬身道。
他一直觉得这预知未来很扯淡，未来是随时变化的，就算能测到，但人念头一变，未来也可能改变。
“怎么个奇怪法？”吕奉先问道。
天道至尊？
“确实颇为神奇，奴家自幼在武都长大，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武都的青天能这般用。”红袖轻笑道。
“在下不敢断定，是以才冒昧前来想看看大人手相。”老道躬身道。
“收着吧，卜卦？能测吉凶祸福，知未来么？”吕奉先好奇道。
“爷，吃葡萄~”红袖剥了颗葡萄，仔细的剔干净果核，喂到吕奉先嘴边，轻笑道：“爷对这事儿好奇？”
“看看倒也无妨。”吕奉先问道：“我的面相如何？”
“既有这般本事，又有六品修为，为何还要混迹此间？”吕奉先喝了口酒，看着陈冲之问道。
“好啊，不知大人想赌什么？”
吕奉先见红袖状态亲昵了不少，正想说些深入话题，却见一老道坐在不远处，皱眉仔细打量着自己，本来他是不想理的，这种江湖术士的套路大概就是一脸奇怪的盯着你，等你去问他，然后便说些危言耸听或是模棱两可的话。
“就赌……”吕奉先将她揽在身边，耳语几句。
“大人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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