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双眼,脑海中绝望可怖的记忆与现实中冰冷窒息的刑罚重叠在一起,他吓得肝胆俱裂。
“啊啊啊啊啊——!拿走!……放开我……不要啊啊……”
一记粗暴的耳光扇在侧脸,惊恐之中,青年毫无抵抗地偏过头去。
“你该向谁求饶呢,贱奴?”是崇离在冷声逼问。
Omega狠狠摇头,咬着嘴唇不愿开口。
于是那蛇绕过脖颈,细细的蛇信舔舐他的喉结,又略过耳际来到后颈,两根针似的尖锐东西抵住他的腺体,似乎随时都能将那脆弱的软肉扎透——
“不——!饶了我啊啊啊……求你,唔……不要……呜呜,拿走……”
晏云迹吓得肝胆俱裂,他奋力挣扎着,却被铁链钉在原地,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崩溃地大哭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鞭梢破空而至,抽在他腰侧的软肉。
“求主人饶恕卑贱的奴隶,说!”
“……”
泪水浸湿了黑布,晏云迹还是摇头,他不愿说出那个称呼。
于是尖利的蛇牙毫不留情地咬上腺体,月光花浓烈的香气四处弥漫。
锐痛仿佛刺穿了脊椎,极度惊恐之下,他甚至忘记呼吸,肺叶像是被挤压着一般无法工作,强烈的缺氧让他头晕眼花。当青年终于从晕厥中找回呼吸的节奏,那蛇已经游走至腿根,正蠢蠢欲动地舔舐他湿软的穴口。
“……呜啊啊!请饶……饶了、求你……呃呜……”
绝望犹如决堤的潮水,溃散的恐惧在体内四处蔓延,晏云迹不管不顾地挣扎着,栓在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坠于双腿之间的砝码也被牵扯着大幅摆动,阴茎几乎要被深陷其中的细线生生切碎,但omega已经顾不得分身处的剧痛了。
“啊啊啊——!”泪水绝望地涌出眼眶,“放开我……!求求、呜呃……拿走……”
但这绝望地崩溃并不能打动施暴者的良心。
“贱奴,”鞭梢斜斜抽过肋骨,那声音依旧冷酷地逼问他,“你该求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躲避不及,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狠狠摇头。
这倔强的模样几乎把崇离看乐了。
“看你怕成这样,我都有点不忍心了。”omega青年嗤笑道,“不过真可惜,这一次再不会有人救你了。”
……救?晏云迹浑浑噩噩地捕捉到这个字眼,他恍然想起上次被蛇牙噬咬后穴时,那时他绝望地几乎要死去,朦胧中好像确实有人抽走了毒蛇,解开了镣铐,把他抱在怀中,带他离开了这个漆黑的舞台。
谁会救他呢?
“是萧……”他茫然地抬起头,牙关咯咯打颤,“呃啊、啊……是,是他……吗?”
崇离冷哼一声不予回答。
钻入后穴的蛇头已然顶到了花心,冰冷的信子在舔过蕊心,又换了尖锐的蛇牙一口咬上,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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