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倔强得可怕,原本任何外界的伤害都不能阻他分毫。
他是最了解晏云迹的人,所以只有他最明白,如何才能摧折晏云迹的骄傲。现在他真的伤了他,再也没有后悔可言。
“……我对你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他苦涩阖眸,无力地伏在omega身旁:“可我无论再为你做什么,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萧铭昼前额抵住床沿,如同被剜心剖腹般抓住胸口。
卧室里的阴影重重压在alpha颤抖枯瘦的脊背上,暗沉沉的月光照着omega平静的脸,一如空虚凉薄的影。
他只敢悄然握住床上人冰凉的手,但求能从一星半点的温存里获得一丝安抚。
“小云,求你再给我一点时间,两年、两年很快的……到那时,我会把属于你的一切都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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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
旁边悬着的输液瓶滴滴答答向下漏着,他微微抬了抬手,针头刺入皮肉的钝痛抵在手背里酸麻不已,反倒提醒着他自己还活着。
眼前犹然浮现出调教馆的种种,阴暗的刑架、张牙舞爪的毒蛇、还有无耻糟蹋自己的暴徒,那些就如一场冗长痛苦的噩梦,他在那场黑暗的梦里苦熬了许久,最后也没能等到解脱。
晏云迹强撑着拨开吊针坐了起来,侧目望向窗外。
窗外正是黄昏,雪白的花朵正在花园里盛放,月光花的幽香阵阵氤氲在鼻尖。显然是被人刻意摆放,他淡淡瞥了一眼便望向别处,瞳孔覆了层阴翳似的麻木。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从走廊直直向房间走来。
晏云迹无动于衷地望着墙壁上的时钟,静的如同一尊陈设。
萧铭昼端着水推门走进来,他显然是没料到对方已经醒了,疲惫困倦的眸间落入几分惊讶。
“……你醒了。”
晏云迹闻声缓缓转向来人,就那样默然地望着他,目光冷如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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