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不干净了……他妈的不纯洁了！”
路明非满脸残念地瘫软在浴桶中。
“我的贞操，我的下限，全都没有了，我……”
“高天原这家店是很正规的，这里的牛郎卖艺不卖身，所以这跟贞操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打破一些无关痛痒的下限罢了。”凯撒叼着雪茄，往三人的木桶底下各塞了一块柴火，“再说了，下限这东西存在的意义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吗？”
“虽然我不是很赞同你的这番诡辩，但从现实状况来考虑，能遇到高天原这家店确实是我们的幸运。”另一个浴桶中的楚子航拿着报纸，神情一如既往地淡定从容。
“我们现在的处境十分糟糕。”
“作为安全港的曼波网吧已经没了，日本所有警察局都有着我们三个的通缉令，蛇岐八家十有八九也是站在我们的对立面。”楚子航冷静分析。
“简而言之，我们现在没钱，没武器，没获取信息的渠道，而且还是偷渡进日本的黑户，能遇到这家高天原确实是一种幸运。”
路明非有些哑口无言。
此时，夜色已深。
辛苦了一天的楚师傅和加图索师傅正在地下室中享受着放松身心的日本浴，房间中的三个木桶一字排开，三人赤条条地身子隐藏在热腾腾的雾气中。
经过了一番头脑风暴之后，路明非还是不甘心接受自己过早失去纯洁的事实。
他满脸悲愤地看向楚子航，作出了最后的挣扎。
“师兄，抛开其他事情不谈，单单就对当牛郎这种事来说，凯撒这么坦荡荡也就算了，毕竟加图索家族的家风向来都是开放且嬴荡，他的老爹就是一个绝世大淫贼，但师兄你为什么这么镇静啊！？你不那种有洁癖的男人吗？去图书馆都得自己带坐垫的那种！”
没等楚子航回答，凯撒先给出了回答。
“首先，我们加图索家的家风并不应该嬴荡；其次，现在我的老爹已经不一定是庞贝·加图索了，但他确实是一条绝世大淫龙；最后，去图书馆带坐垫的是真空女王，零。”
凯撒叼着雪茄侃侃而谈：“身为卡塞尔学院的精锐，你话语中的破绽实在太多，劝你多练习练习你的中文。”
被一個意大利人质疑中文水平这件事，让路明非不禁有些破防，这时楚子航又补上了一刀。
“你的话中还有一个疏漏。”
“我们现在其实还算不上牛郎，还需要通过实习考核，如果表现得不好的话，高天原会将我们撵出去，那样我们估计很难找到下一个安全的藏身处了。”
闻言，路明非吃了一惊：“牛郎这种直接居然还要实习吗！？不是只要放下节操，勇于卖身就可以了？”
“不不不。”凯撒摇了摇头，“这家高天原是新宿区乃至整个东京最顶级的牛郎俱乐部，光靠脸在这种地方可混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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