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缪被摸得全身发抖,腰发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纪浔的手往上抚摸上他的背脊,把他的吊带扯下来了。沈斯缪衣不蔽体,几乎赤裸地靠着他。内裤卡在膝盖上,吊带被扯了下来,裙子全部缩到了腰腹上。
纪浔的手心贴在他的腰上,闭着眼,淡淡地说“好了,可以安静一点了吗。”
沈斯缪在他怀里发抖,被摸得勃起,大腿搅在一起摩擦,却又不敢吵醒纪浔。他把脸埋在他的脖子上,贪婪地嗅着。过了一会,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纪浔已经熟睡的脸,气愤地在他下巴上轻轻地咬了一下,闷声道:“你真的好坏。”
沈斯缪是被热醒的,纪浔感冒没有好,体温本来就高,还做了梦,一直嘴里念念有词。
沈斯缪醒来之后坐了起来,他侧着点脸,眼睫垂下,目光沉沉地盯着纪浔。又移开目光,从床头柜上拿了一包烟,点了一根咬在嘴里。
尼古丁的味道飘散在房间。
烟雾萦绕,火红的烟头忽明忽暗。
他握住了纪浔垂放在床上的手,放在手里细细地看着。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覆着淡青色的血管。
好看到,能让他盯得入迷。
他想裹住纪浔的手指,细细地舔。
沈斯缪低头,嘴唇触碰到他的指尖,含住、吸吮。
往上,捏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吻。
连指缝的软肉也被他细细舔过。
珍重又病态。
眼底涌着不正常的爱慕,叫人望而生畏。
沈斯缪把纪浔的手放在了一边,把烟送进嘴里抽。他吐出一口白烟,垂着头,注视着那只手,手指上有一个红色的咬痕。
沈斯缪头发遮住了眉骨,眼底涌着一丝阴霾。
纪浔做梦了,在梦里叫了别人的名字。
烦,想shārén。
沈斯缪起身离开了床,他在逃,他怕他控制不住。
纪浔又做了那个梦,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了。
他分不清是噩梦,还是好梦,他无法定义。
灰色的天空像是蒙了一层霾,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充斥在耳边。
墙是惨白的,她不再趴在铁栏上从外面看,变成了一个虚影,没有了活力,慢慢的雾化了。她应该是躺在了床上,像是一个落水的小鸟,终于落了地,终于不用一直一直的飞。
警车的鸣笛声,太过于吓人,所有的小孩都出来了,哭声太过于尖锐,刺得他耳朵疼。他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
梦到这里就哑然而止了,纪浔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过了良久才坐起来。
纪浔从床边拿了一包烟,抽了一根出来咬在了嘴里,旁边还有一个绿色的塑料打火机。他拿过,低着头,凑到嘴边点烟,按了几下都没有反应。
他眉头皱起,眼低覆上一层阴影。
从床头柜翻出了一个银色的打火机,翻盖打开,幽蓝的火光亮起,点燃烟头,红光
请收藏:https://m.bioitx.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