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平日里小胖子的娘没少娇惯他,这个时候就成了搬救兵的第一人选。
可惜,他娘这次没有过来,只能被结结实实打了一顿。
若不是怕他眼睛哭肿了,或者打的重了耽误走路,怕是郑秉义还不想停手呢!
当晚,陈昭就接到了消息,忍不住冷笑。
烂根子的小树苗,长到一半才想起来修理了,怎么可能有好结果!
放着贤惠的妻子和聪明儿子不要,反而把臭鱼烂虾当宝贝,这就是报应!
眼瞎是病,得治!
一晃儿,就到了寿宴这日。
过寿的老太太平日被亲朋友人们尊称一声孙老夫人,因为儿子在府城做个五品官,自然也是母凭子贵,很多人愿意敬着她,哄着她。
寿宴摆在孙家大院儿,披红挂绿,大大的金色寿字高挂,来往宾客笑脸盈盈,真是热闹又喜气,哄得孙老夫人笑口常开。
于是,他也还礼,陪着郑秉义客套了几句。
今日特意带了这北地过来的朋友,难道同那背后高人有关系?
这个时候,郑秉义就带着儿子郑睿赶到了。
他正要请常县令和陈昭进屋喝茶,郑秉义已经在旁边看了多时,抓住机会就走了过来,带了三分惊异七分疑惑的神色,嚷道,“哎呀,可是陈昭?!”
郑秉义被扫了脸面,心里不高兴,但依旧装了笑脸,应道,“陈昭,我真的是你姐夫啊,多年不见,你怎么连我都不认得了!”
“哎呀,常大人,真是许久未见!”
郑秉义常在官场,与人打交道讲究的是表面和气,背地里动手脚,突然碰到陈昭这般直接开撕的,他也有些懵啊。
孙大人心里不是太高兴,因为郑秉义没什么真本事,又喜欢钻营,实在入不了他的眼。
常县令也是一口应了下来,“好,承蒙孙大人看得起,到时候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惜,陈昭却不是个好搭档,他冷着脸一把甩开郑秉义的手,呵斥道,“你是什么人,上来就攀亲戚?”
常县令行礼,笑道,“孙大人,叨扰了,今日老夫人的寿辰,我们也来沾沾她老人的福气,讨杯喜酒喝!”
果然这么一番彩虹屁拍下来,孙大人的脸色更好了两分。但不等他说话,门口的管事已经扯着嗓子喊道。
说罢,他就扯小胖子上前,说道,“这是我那不成器的独子,今日特意带他过来同小公子一起玩耍,也沾沾小公子的灵气!”
当父亲的,自然都把儿子视为骄傲。
他又去拉扯陈瑞阳,笑道,“睿哥儿,我是你爹爹啊!”
陈昭根本不吃他这套,又甩出一句,“不得已?哼,真是好厚的脸皮!春日时候我出去经商,我姐姐和奴仆被贼人夜里持刀抢劫灭了门,睿哥儿侥幸逃脱,千辛万苦来顺德找你。你不但没想着给我姐姐报仇,还把睿哥儿这个亲生儿子当奴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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