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那些人都抓到了吗?”
“都抓到了,”温铉道,“你放心!”
原来,昨日追杀陆濯的,有八个人,其中有五人当即毙命于亲卫的刀下,另有三个被活捉了。
“……活口扔到大理寺的牢里去了。圣上说让大理寺亲自审。还将刑部尚书狠狠地斥责了一番!”温铉少有地冷笑道。
钱钏不懂官场的弯弯绕绕,问道:“难道这事,和刑部有关系?”
温铉耐心地向她解释:“这倒不是,而是几个月前,京郊便闹过一回强盗,刑部当日会同五城兵马司一起清剿过,哪知才几天,就又闹出事来,竟差点将朝廷命官砍死,你说,刑部该不该骂?”
钱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该骂……”
“温大人……”太医给陆濯处置完伤口,从帘内出来道:“陆大人的伤处置已毕,后续按时上药将养即可。至于发高热,则须得按方子去抓些退烧药来煎了吃。此处不便,不如带陆大人回京养着,用药等更合宜……”
自然是要回京的,这个庄子上,除了常嫂子母女,再无别人,缺医少食的,也不是个事儿。
“只是……庄上没有车。”昨日为了引开悍匪,让小楼把车赶回去了,庄子上可没有多的马车。陆濯的伤走路或骑马都是不可能的。
温铉忙道:“我们带了马车来!就庄门外。”说着,向外招手,叫来两个亲卫,“去里头抬陆大人到马车上,要轻些……”
“不用了——”里间传来陆濯的声音。
钱钏闻声,顾不得温铉,赶紧冲进里屋,见陆濯不知何时坐了起来,坐在炕沿上,一只手肘撑着着炕桌,一只手撑着炕沿。
虽是一身粗布短打,穿在他身上却不显落魄,仍旧气度非凡。
“二哥,你感觉如何?”钱钏忙上前来,扶住他撑着炕沿的胳膊,问道。
陆濯微微摇头,道:“还好,温大人既然来接,咱们就回吧!”说着,手肘一抬,用手撑着炕桌桌面,另一只胳膊任由钱钏扶住,缓缓起身。
温铉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了他另一只胳膊,想说他“逞能”,到底因先前在南州时的拜服,有恭敬在,只得咂咂嘴,不好多说。
陆濯虽由二人掺扶着,到底自己行走时牵扯了伤口,短短一小段路,忍痛忍到满头大汗。好容易到得庄门口,便见一辆锦帷马车停在那里。
又在温铉的助力下,艰难地上了马车。
这马车比陆家的大些,外面看着不显,里面却铺陈了厚厚的软垫,陆濯半躺半坐在坐位上,看着钱钏被温铉扶着上了车,忽觉夏日的朝阳也那么刺眼。
等钱钏坐稳,温铉要上时,陆濯道:“温指挥还是骑马得好!”
上了一半的温铉微愣,见车内半躺的陆濯占了大半个车厢,钱钏坐在一旁确实显得有些逼仄了。
他从善如流,将抬起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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