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雨便落了下来,小楼因怕钱钏怪罪,不敢怠慢,赶紧再次加重了手中的鞭子,马儿越发跑得欢快了。
只是,老天不遂人愿,方又走了不久,大雨瓢泼似的,瞬间倾泄了下来。
钱钏在车内本就被颠得七荤八素,实在忍受不住,顾不得大雨,掀开车帘对小楼道:“别赶了,慢慢走吧,反正已经这样了,你进车内来避一避雨!”
哪知小楼却不答话,不知在看什么,过了良久,才道:“姑娘,你看前面,好像有个人咧!”
“什么人?”钱钏也向前睄望一会儿,问。
小楼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道:“看不清,感觉不大好的样子,路都走不稳了!”
“快去瞧瞧!”钱钏赶紧道。
小楼将车再往前赶了几步,停下手冒雨跳下车辕时,那人已经倒地不起:“是个当官儿的呢!”
他上前将其翻转,方看到脸,忽然惊道:“姑娘,不好了,是陆大人——”
“什么?”钱钏一听,顾不得瓢泼大雨,提起衣摆跳下车,仔细看小楼扶着那人,不是陆濯又是谁?
“二哥?!!你怎么了?”钱钏急得直晃陆濯的肩。
“快……快走!有人……有人……追……来。”陆濯微微睁眼,声音极弱。
此时的陆濯因身上有伤,能奔到此处早已力竭,因见到小楼,便知钱钏在车内,心内微松之下,竟然倒地不起。
钱钏忙和小楼一起拼力将他扶上马车,哪知马车一停便汇在泥中,走又走不脱。
钱钏急得不行,忙又下车去推,好容易从泥里出来,忽见不远的雨幕中,有几条人影奔来。
“啊——人来了,小楼,快!”她赶紧跳上车,小楼一个甩鞭,她随着马车一动,一个趔趄滚进车厢内。
车厢内陆濯已经恢复了清明,他一手按着小腹,一手提着短剑,剑尖扎在车板上支撑着身体。
他看钱钏爬起来,沉声对她道:“这样不行,咱们的马车跑得没他们脚程快,很快就会被追上的!”
为了低调些,他们家的车是一辆小车,车壁极薄,轮子用的木料也是极普通的榆木,车上更没有避震器等,马也是一匹极普通的拉车马,耐久力是有,跑起来却并不快。
再加上车内车外,有三个人,加起来几百斤,外面还下着大雨……
钱钏急道:“那怎么办?”
陆濯目光一定,道:“我下去,你们赶了车赶紧进城!”说着,便要钻出车厢外。
钱钏忙拉住他,道:“不行,我看他们有好几个人,都拿着长刀,你只拿了个匕首,还受着伤,下去不是送死吗?”
否则,他就不会逃到一半晕死在路边了。
“总好过一起死!”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后,陆濯又要出去。
钱钏死死拉住他的胳膊,急道:“等等,我有法子!”
她一边用话拖住陆濯,一边飞快地转脑子,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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