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道:“得大人夸赞,学生实在……其实,那是学生的妹子捣腾出来的,因学生要读书,用银钱的地方颇多,妹子怕家里没有进项,便总想法子给家里赚钱,供学生这个无用之人……真真惭愧,惭愧!”
方煴挑眉:“哦?能做成这事的,竟是位女流?你妹子多大了?”
陆濯道:“一十有五!”
方煴便缓缓一笑未再多言,心中只当那生意就是他的,因他是读书人,不便亲自出面,便假称其妹所为,否则,一位妙龄少女,能做成那么大的生意?
放榜日的动静,整个府城谁人不知?他的如夫人杨氏,听说之后,甚至后悔没去那“滨江锦园”买上一套宅子!
因想起一事,方知府又问:“听说,你们都是清河县,七里镇人氏?”
李青御忙道:“学生和陆濯是七里镇的,邹介是另外一个镇子的!”
方煴点头,又问:“陆濯姓陆,可识得一个叫陆伏贵的?”
陆濯躬身道:“正是家父?”
“哦?”方煴微微笑道:“竟如此有缘吗?当日他在京城常家时,我曾和他有过几面之缘!如今竟见到了他的儿子,可不就是缘份吗?你可知道京城的常家?”
陆濯稍作思考,微微点头道:“记得不大清楚了,那时学生还小,能记到的事情不多。只记得和母亲住在一座小院子里,家父每每回来时,都会带些窝丝糖……让大人见笑了!”
方煴摇头,笑道:“谁幼时不作些小儿之态?后来如何便回乡了?”
陆濯摇摇头:“这个就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日跟着母亲坐了很久的大车,现在来想,必是当日的常家,出了事,父亲便带我们回乡了吧?”
方煴又问:“你父亲如今怎样了?他还好吧?”
陆濯沉声道:“家父三年前便过世了!”
“竟过世了?”方煴面带惊诧,“他的身子不是向来不错的吗?当年,我瞧他结实的很!”
陆濯道:“回靠山村后,不小心染上了时疫,后来治好了,身子也一直不大好!”
方煴沉重地点头,用手拍了拍陆濯的肩道:“竟是如此,节哀!”
后来便再未多说。
等鹿鸣宴散时,回到马车上,李青御方悄悄问陆濯:“你怎地说赵夫子是帐房?他明明极有学问……”
邹介也不解地看过来。
他们当初便听着不对,因都不是傻子,都不作声揭破,私下才问。
陆濯问:“你觉得赵夫子如何?”
李青御道:“他自然是为人和蔼,学问高深,我见过的夫子,没有一个比得过他!”
陆濯却道:“这就是了,他先前也在朝中做官,后来却与朝中两位官员不大相和,才挂了印出来,你知道那两位官员是谁吗?”
李青御自然不知道:“是谁?”
“一位姓方,一位姓袁!”
李青御现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不会刚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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