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书。白日里你忙你的,晚上写一篇大字,方可睡觉。”
容不得钱钏反驳,她的作息就这么给定了下来。
“我……”钱钏想做最后的挣扎,道:“我是真的没有时间。”
“你每日早些起来,怎会没有时间?”陆濯稍稍压了压声音,恨铁不成钢!
钱钏不知道,他是不想当着外男的面,揭破她日日睡懒觉得毛病。
可在场两位“外男”,一个住在他家,一个天天往他家跑,谁不知晓?
“可是……”钱钏无奈道:“我最近是真的没时间,能不能……宽限几日,忙完这阵子以后?”
陆濯知道她的“滨江锦园”开盘在即,便点点头,道:“那就从半月之后开始!”
好容易争取来半个月,钱钏赶紧见好就收。
只是,现在她的宣传页怎么办?
“这画……”钱钏试探地问道,她都做了那么大的牺牲,画宣传页的事,总得答应了吧?
“不可!”陆濯拒绝得斩钉截铁,“我说过,画画不能贪多,空有其形的画作,有何价值?”
“可是我不需要它的价值,我就是……”钱钏辩解道。
“你要知道,任何一幅画,它的意和形……”
“好好好,二哥,你说得对,你说的都对!”钱钏怕了他的长篇大论,赶紧阻止他说教,道,“不画了,不画一两百份了,画几份总成吧?”
最后,在她的强烈要求和不画就不写大字的威胁下,陆濯勉强画了四五份给她,还说:“你看,越画越没有意趣!”
钱钏在他要撕掉之前,把画抢了出去。
出了府城街李宅大门,钱钏摸摸脑袋,直觉要疯。
她有些不能理解:这就是以后的大反派?怎么有老妈子的倾向?
为了躲陆濯,等不得邹介和李青御给写宣传页,她就跑了出去。
她抱着字和画,站在大街上一筹莫展,瞧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一拍脑袋,道:“我可真是糊涂了!”
现在正值乡试,府城最多的,最不缺的,就是读书人。
她要写的宣传页,又不是非要某某大家所作不可,只要写的工工整整,大家能认得到就好。
致于画……
让他们照猫画虎总成吧?她真的不需要甚么“意趣”。
说干就干,钱钏回到纸墨铺子,又问掌柜的买了一打纸墨。
因铺子掌柜的见她一日买了这么多纸,奇道:“姑娘买这许多纸张做甚?”
钱钏便趁机将自己要写一些东西,可惜没有人手说了出来。
掌柜的做久了这行生意,自然识得不少学子,便说道:“老朽倒识得几个字写得不错的学子,不知姑娘……”
钱钏当然说可以。
掌柜的便让她在后堂候着,又派小二出去找人。
不一会儿,便找了三四人来。
掌柜的向她介绍道:“这几人都是参加乡试的学子,如今刚刚考完,正等着放榜,闲来无事,或许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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