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出门,正和李青御抱怨“实在太闷了”,李青御便笑着从袖袋里拿出一只草编的蚱蜢来逗她笑。
她虽早过了玩这玩意儿的年岁,出于礼貌,到底附和着笑了起来。
陆濯回到家时,瞧见的就是这副情景。
看到李青御和钱钏并排坐在屋檐下言笑殷殷,他突然有一种,自家白菜就要被猪拱了的错觉,十分刺他的眼。
再想到方才唐封所说,是李青御将那桩生意介绍给钱钏的,便有些气梗在心头。
其实,他前世经历过许多,自认养气功夫了得,可今世不知为何,一碰到钱钏和陆桢的事,便总也沉不住气。
他想过,自认大约是前世没有真正亲近的家人,这一世,他们两人,就是最亲近的人,所以才会如此。
他拉着脸进得门来,正在说说笑笑的李青御和钱钏齐齐抬头,见他这副表情,都以为孙二驴之事不好办。
钱钏起身站在一旁,未敢多说。
陆濯知道李青御来,是因为邹介近日将会到府城,本就是来商议邹介之事的。
他气又不能气,说又不能说,使得他如梗在喉。
李青御没眼力劲地说道:“怎么回事?是孙二驴之事难办?若不然,我让我爹找人,警告他一番……”
陆濯按住心中无名之气,摇摇头,道:“已经查出来了,这事我会去办,你不用管!”
不是孙二驴的事,“那你这又是为何?脸色这样难看?”李青御关心道。
钱钏本也猜测是孙二驴的事,他既说不是,那又是为何?
她猜不出来,只好看着那两人白脸对着黑脸,一个问,一个不答。
正不知如何是好,门外忽响起马车声,铺子里的伙计将刚刚到府城的邹介送了来。
“于石兄!”
“陆兄!”
“李兄!”
邹介已经及冠,夫子帮他取了字,于石。
陆濯和李青御都尚未及冠,仍旧沿用旧日称呼。
邹介一来,陆濯的黑脸不见了,代之的是让人如沐春风的笑脸。
钱钏忙到厨下去取了瓜果炒货前来待客,心中仍旧有些不解。
因昨日陆濯说让她少出门,为了表示表示,她打算这几天都呆在家里。
哪知半下午时,李青御偏偏来了,说是来寻陆濯的。
听说陆濯不在,他也不走,只说在此候着,想必很快就回来了。
因先前那些事,见到他,虽不再过多尴尬,心中仍有些别扭。
哪知李青御却像无事人一般,仍旧像从前那样和她说说笑笑。
其实钱钏也有些搞不清他的意思,若说他对她有意思吧?他却从未对她说过什么出格的话,感情炽热之人,不该是有些异样反应吗?
可他没有,既不脸红,也不耳赤。
若说他对她没意思吧,他偏偏对她又有求必应,有甚么事,时常想着她,就算平日有些吃的,用的,玩的,他常常跑过来给她献宝。
钱钏想了又
请收藏:https://m.bioitx.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