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团,水嫩*嫩的唇也不高兴的嘟起来。
秦芒失笑的看着自家小妻子睡梦里爱娇的小模样,换好寝衣就躺在她身边,抱起她扭来扭去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睡。
沈倾瑶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换了半天总是有个舒服点的姿势,在秦芒怀里蹭了蹭,隐约听着外面似乎有兵器碰撞的打斗声,眉心不由的紧了紧。
秦芒见状,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贴在耳边低声道:“没事,你安心睡,有我。”沈倾瑶嘴唇动了动,模糊的嘟囔了一句,终究敌不过浓浓的困意,转而又沉沉的睡了。
而秦芒靠在床上,听着外面渐渐低下来的声音,眼中闪动着寒戾的冷光。
第二天清早,沈倾瑶从睡梦中醒来,一夜无梦,精神也恢复得不错,一睁眼就看到秦芒在不远处的书桌前处理公务,桌上厚厚的一沓信笺,都是他处理过的。
“早。”沈倾瑶打了个哈欠起身,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换衣,走过来秦芒两手一伸,她就自动自觉的做进人家怀里:“怎么这么多事情要处理?”
秦芒在公事上一概不避着沈倾瑶,沈倾瑶也就习惯性的随意挑了几封看,竟然大多都是昨夜晚宴上见多的那些人送来的陈情书,还每一封都跟昨晚请他们吃饭的陈知府有关。
不是检举他私留贡品以次充好,就是跟他撇清关系,大吐这些年受他欺压的苦水。
这是什么情况?
昨天陈夕瑶虽然得罪了他们,但锦城毕竟还是人家的底盘,就算是想到秦芒有可能会针对陈习之,也不至于这么一大堆人商量好似的组团来踩他们父女吧。
“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沈倾瑶疑惑的转头问秦芒。
秦芒淡淡一笑,抱着怀里软玉温香解释道:“昨晚你那句‘贡品出处’估计是吓着了陈家父女,大半夜的竟然派了些毛贼来捣乱,被我抓了活把柄。今日一早就已经下狱,等着回京候审。”
所以这些人就急不可耐的跟陈习之撇清关系,顺带着踩一脚来攀附秦芒。
沈倾瑶觉得无聊的丢开手里的信笺,陈习之那样的人她看不惯,落井下石的这些人一样不受她待见。
“官场上的风气就是这样,拜高踩低,无聊得紧,咱们去吃饭吧。”秦芒拧了拧沈倾瑶的脸笑道。
沈倾瑶朝外瞧瞧天色,扯着秦芒去前面用膳,脸上有些不高兴:“我现在贪睡,你以后别非等着我起来一起吃,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没用早膳,我可是一天吃五六顿的人,你哪能一样?”
秦芒给她盛了碗汤放在面前,笑道:“你现在顿顿吃的少,我都被传染的吃不上多少,五六顿嘛,为夫也是可以陪你一起的。”
沈倾瑶喝了口汤,忽然神秘一笑,抬头望向秦芒。
秦芒顿觉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听到沈倾瑶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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