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舍难分,待到终于分开。崔晚晚气喘吁吁地评价:“滋味甚美。”
睚眦必报的性子,非要报了当日吃烤肉的仇。
拓跋泰也不跟她计较,指腹抹了一下被咬痛的唇角,回击道:“香甜可口,鲜嫩多汁。”
崔晚晚恼羞成怒:“你放肆!”
“臣指的是青梅,娘娘以为是什么?”
“……”
“拓跋泰,我发现你这个人坏得很。”
崔晚晚不知从哪儿折来一枝花,捏在手里拿去敲拓跋泰的脸,道:“别人的坏都是写在脸上,你的坏是藏在肚子里的。”
花香扑鼻,拓跋泰打了个喷嚏。
“攻城那日,你只身一人来摘星楼,恐怕也是想独吞玉玺吧?”
拓跋泰对上她一双似乎能看穿所有的美眸,模棱两可道:“宫中藩王大将,皆是为了玉玺而来。”
“始皇帝一统中原,制传国玉玺,莫不以其为正统,登基为帝要是缺了此物,便是名不正言不顺,堪称窃国。”崔晚晚拈花一笑,“我猜你当时即便找到了玉玺,也不会告诉江肃那伪君子,是也不是”
拓跋泰反问:“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要是找到玉玺送给江肃的话,只能说明你们父子情深感天动地,本宫都要忍不住为这份情谊掉几滴泪。但倘若你存了私心――”
崔晚晚揉烂了手中的花,打趣道:“那还不算太笨。”
“臣愚笨,没有娘娘这颗七窍玲珑心。”
“拓跋泰,我发现你除了满肚子坏水,还喜欢装疯卖傻。”崔晚晚把捏碎的花瓣扔他身上,“我问你,你甘心吗?”
甘心吗?
三个轻飘飘的字落在耳朵里,犹如重锤击鼓,振得拓跋泰攥紧了拳头。
不等他回答,崔晚晚继续说道:“江肃从前不过是安乐王府的家奴,蒙世子提拔,方在军中当了个小小校尉。当年朝廷出征高句丽和百济,你父亲受封天下兵马大元帅,领军出征,再后来得胜班师回朝,便在朝堂上为随行战将请封,江肃这才成了五品归德郎将。之后我大魏对外几次大战,皆是由你父亲率兵,江肃做副手,一步步把他推上了辅国大将军的位置。”
“武洪十七年,也就是十五年前,安乐王的谋反……”崔晚晚见他面色不虞,停顿一下,“内情如何我并不知晓,不做评判,我们现在只看结果。”
“那桩案子牵连甚广,按理说跟安乐王府亲近之人都难逃责罚,可江肃不仅平安无事,甚至还在一年后接管了本属于世子的那部分兵权,连带着藩王府兵也一并收入囊中,时至今日,他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回过头看,安乐王府不在了,是谁获益最多?”
崔晚晚咄咄逼人:“拓跋泰,我不相信你没怀疑过。”
“怀疑又如何?”拓跋泰的瞳孔里像有一簇火焰,衬得眼睛澄亮,“当年与案子相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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