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
但炎青山很快就抓到了重点：
这个王书生，想要买的东西，肯定非同一般。
看来是个大客户，不能怠慢。
炎青山如此想着，将顾长欢迎上了二楼包间。
上了茶之后，炎青山开启了一道禁制，然后解释道：
“这个包间中有隔音禁制，哪怕是金丹真人的神识也不能穿透其中，王道友想买些什么，但说无妨。”
顾长欢很是领情的微微一笑，然后将手中的折扇放在了圆桌上，将一张纸交给了炎青山。
而后，端起了灵茶，轻轻嗅了嗅茶香。仟仟尛哾
以他三阶上品的炼丹师的身份来看，这杯茶，有三阶上品，烹茶用的水也不是寻常的灵泉。
看来，这炎青山是把他当成肥羊了。
顾长欢不着痕迹的一笑，确定茶水中没有什么手脚之后，微微品了一口。
不过话说回来，他现在也的确可以称之为肥羊了。
而此时，炎青山仔细的看着顾长欢给他的长长的清单，满眼喜色。
顾长欢给他的清单中，有不少都是四阶妖兽材料，四阶妖兽材料他们聚宝楼有是有的，但也是稀缺货，也就是说四阶妖兽材料——很贵。
炎青山略微算了一下，这个王书生清单上的东西，总价格加起来，约莫有一万中品灵石了。
这可真是个大买卖啊！
这笔买卖要是做成了，他能提成的灵石，都有不少了。
这时顾长欢开口说话了。
“不知炎管事看的如何了？”
顾长欢的声音把炎青山从喜悦中唤醒，他愣了一下就连忙道：
“老朽没想到，王道友居然要购买如此多灵物，心中盘算着库存，一时失神。
让王道友见笑了。”
顾长欢又和他客套了一句，炎青山才道：
“这四阶妖兽的精血和兽骨，我们聚宝楼还是有一定的存货的；
但是这金髓，却只有两瓶；
至于其他的嘛……
有那么两三样东西我聚宝楼没有，但是可以从其他店铺调配，只是……”
顾长欢听闻有金髓，心已经定了大半，不过他还是装作一副急迫的样子，问：
“只是什么？
莫非其中有什么难处？”
炎青山笑着摸了一把胡子，道：
“这倒也不是，只是从其他店铺调配，需要花费一些时间，不知道王道友是否愿意等上一会。”
其实，炎青山也是可以告诉顾长欢在那些店铺中能买到聚宝楼所没有的几样灵物的，那些店铺也都是炎家开设的；
只是若是如此的话，炎青山能拿到的提成，自然就少了几分。
“无妨；
些许时间而已，小生还是愿意等的。”
顾长欢如此说道。
……
半个时辰后，一个白面书生被炎青山一路笑着送出了聚宝楼。
而那白面书生在离开聚宝楼之后，左拐右拐的绕了一大圈，竟是悄悄离开了灼妖坊市。
而后过了一个时辰多，一个独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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