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岩说:“我儿子谈了个女朋友,想了解一下情况。对方是个什么样的家庭,这总要搞清楚吧?”
翟中将哈哈大笑:“你找别人吧,找别人了解我。殷殷是我女儿,她随母亲姓。”
“……”姜松岩错愕地一下子说不上话来。
“想不到这么巧吧?这事情和我有关。我经常将晓松从学校里带出去改善伙食,有时候也带上我女儿殷殷,一来二去,他们就好上了。怎么,他没有告诉你情况啊……我们要做亲家了,哈哈……”翟中将很开心的样子。
“好、好、好”。姜松岩嘴里机械地附和着。
这么一个情况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他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遇到问题反应机敏的他,一下子变得迟钝了。他不能够就这件事和翟中将聊下去,找了个借口结束了电话。
马上给苏可可打了电话,她也很意外。电话里姜松岩没有和她多说。
晚上回家一进门苏可可就对他说起这事,苏可可说:“一定是翟中将打的主意,他女儿长得多丑啊,满脸的蝴蝶斑,三根筋挑着个小脑袋。我们家晓松多帅啊,被他俘虏了。”
姜松岩要苏可可不要说得那么难听,看起来儿子是喜欢人家女儿的。
“其实我还真的没有想过儿子谈对象的事情,更没有想过对方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姜松岩说。
苏可可说:“我想过,早想过了。”
姜松岩说:“这事情我们想了也是白想,不是我们能够抉择的。”
苏可可说:“你错。你忽视了这个问题对你的重要。”
“对我重要?对儿子更重要吧!”他不理解苏可可说的。
苏可可道出她的玄机:“到你这个位置上,联姻太重要了。这是一个机会,你可以重新洗牌、重新构建社会关系的机会。”
姜松岩看了苏可可一眼,有点惊讶。在儿子的恋爱、婚姻上,她早有准备,而且是充分的准备,并带有很强的功利目的。照她说的,好像可以借助未来的亲家飞黄腾达似的。怎么就打起这种主意啊?这么看来苏可可早已不是当年的苏老师了,是女政治家。
苏可可叹了一口气:“你说,晓松找个部队上的岳父,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的想法,我是不是要跟着你复杂起来?”姜松岩不得不说了。
苏可可说:“当然。你平时有的事情想得太少了,而且根本不愿意去想。为什么就不多想一点呢。”
姜松岩站起身来,拿起茶几上的报纸进书房,他不想再继续说下去。
苏可可还要对他说,在他回卧室以后,她从古到今,从上到下,旁征博引,把她做过的姻亲政治专题功课讲得鞭辟入里,头头是道。她甚至举了活生生的例子,那些姜松岩熟悉的人,了解的事。
姜松岩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实在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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