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不,还是和往常一样,只盯着即可,没有上边的指令,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嗯。”摊主应了一声又说道:“只怕府里早就知道咱们的举动了。”
男子横了他一眼:“知道便知道,哪个王府不是一样,有什么可出奇的,你怕他们使人出来打你一顿么?”
“辽王未必,那位王太后就难说了。”
男子见他差不多快修好了,站起身推起车子,临走前扔下一句。
“记住咱们的身份,只需打探消息便是,旁的自有上边的人做主。”
辽王府的后院正房,金雉奴身着一袭黑色的狐皮大氅端坐在榻上,两旁分别立着她的儿子儿媳和女儿女婿们,下首站着一位妇人,年纪在六十左右,身体硬朗,笔直挺立,说话也是清脆爽利,丝毫不加拖泥带水。
“......事情的确有些蹊跷,当日参与生产的护士七人,都是辽阳军总医院注册五年以上的老手,身份背景没有问题,当年也是检验过的,两名助产士皆是辽王殿下的同窗,经过暗查,也没有可疑之处,麻醉师、配药师、药房、器械和血库的当班人员,也没有什么疑点,时隔一年,证物已经找不到了,接下来,只能派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包括家属,需要盯着的足有87人之多,人手有些不足。”
她声音不大,听在众人的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年纪最大的皇三子齐王刘铮惊呼出声。
“魉姨,你在说什么?”
金魉儿已经白发苍苍,口齿依然伶俐:“齐王殿下听得不错,想得也不错。”
刘铮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皇十子鲁王刘铿,后者也是一脸的惊异,琅琊长公主刘思彤脸色发白,语气中尽是不可置信。
“魉姨是说,老十七的娘子非是死于难产?而是人为?”
“没有证据,但确有可能。”
“可方才魉姨说了,这些人都没有问题啊。”
“是还没有查出问题。”金魉儿一脸的平静,侃侃说道:“之所以确定事有蹊跷,是因为去年十月里的一把火,恰好烧掉了机房和档案室,当日的救治与用药记录全都付之一炬,冬日里失火本就少见,何况还烧得那么精准,要说不是人为,我是不信的。”
刘思彤气得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哪个王八蛋敢如此恶毒,查,一定要查出来,我亲手宰了他!”
她的夫婿应怀远赶紧上前扶了一把,拍着她的后背劝道:“莫动气,莫着急,稍安......”
话还没说完呢,被她一把给推开:“都下毒手了,还稍安个屁啊。”
应怀远被她抢白了一句,并不生气,继续劝道:“娘还没发话呢。”
她反应过来,马上转身问了一句。
“娘,你说吧,该怎么办?”
一直没有发过话的金雉奴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去,慢吞吞地开口说道。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有人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你们说该怎么办?”
老十刘铿被兄长的目光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被他们讨论的当事人根本就不在当场。
“老十七人呢?不在府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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