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十七呢?他又是为什么,为新洲叛军准备军需物资?”
“臣的人一直盯着,十七皇子住在一家女性用品专卖店中,该店系琅琊长公主府上的产业,两人第一次见面也是在那家店里,十一皇子去找的他,前后不到一个时辰便出来了,具体谈了什么,未能探得实情,陛下恕罪。”
“老十七在苏岛?”
“臣也纳闷呢,航班、客轮都查不到订票消息,他多半是乔装上了什么货轮,避开了咱们的眼线。”
好在刘镱没打算追究,更关心别的:“他在苏岛做什么?”
“还在打探,一有消息,臣马上进宫。”
“嗯,盯住他,搞清楚做了些什么,哼,都说此子无心,就连朕的母亲也为他说话,朕却不信了,一定要抓到真凭实据,到时候看看某些人的嘴脸。”
“臣一定尽力。”
谢英辅瞅他没那么生气了,于是将北地保安局全军覆没的消息说出来,刘镱一听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反了,当真反了,竟然敢私下捕捉政府官员,这是公然与朝堂叫板啊,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
“陛下切勿气坏了身子,事情虽然恶劣,但未尝不是一个机会,使其狼子野心大白于天下,到时候咱们再做什么,都无人敢说嘴了。”
刘镱怒气难平,想也没想地说道:“北地的保安局一定要恢复,你亲自安排,人手尽可调集,这条线以后就由你掌握吧,好生去做,朕寄厚望于卿,切勿辜负。”
谢英辅激动地一头磕在地下:“臣定当粉身碎骨,以报君恩。”
“起来吧,朕要你好生做事,死了有什么用?”
谢英辅千恩万谢地告辞出宫,刘镱站在窗前,依然觉得胸闷难当,不知道过了多久,手被一只柔荑握住,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官家,可是觉得心烦?”
“瞒不过你的眼,娘那边怎么说?”
文娴淑犹豫了一下下,开口说道:“娘还是希望咱们谨慎行事,不要过份逼迫那边。”
“过份?逼迫?”
刘镱一听火就上来了:“究竟是谁在过份,又是谁在步步紧逼?你知道么,方才谢英辅告诉我,他们把保安局设在北地的机构全数捉拿,一个都没放过,这是什么行为?难道称不得过份吗?”
文娴淑在心里叹了口气,母子俩针尖对麦芒,这活没法干了。
“事出必有因,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呢?我听闻,北地的军需补充到今天还未执行,娘对此颇有微词,认为会激化矛盾,此事是官家的意思么?”
刘镱没有隐瞒他,点点头:“权宜之计,北地驻军兵精粮足,只有军需靠朝堂供给,若是连弹药都备足了,朕还能睡得着觉?”
“此事做也就做了,后续如何?官家心里可有数。”
“朕与伯言商议过,打算调他们去平叛。”
文娴淑不得不佩服婆婆的智慧,当真是知子莫若母啊,她更知道,母子俩是一样的性子,执拗,该怎么劝说是一门学问。
“此事与杨相国他们商议过了么?”
“杨庭轩称病请辞,朕打算用陆伯言替换他,这种时候,内阁不能撂挑子,更不能与朕对着干,下一步,朕还打算提拔一些可靠的人上来,你那本家侄儿不是外任干得不错么,朕准备让他挑更重的担子,不破不立,朕的天下,不能只靠父辈的余荫,等到咱们老了,也要人口口相传,彪榜史册。”
文娴淑熄了劝说的心思,依偎在夫君的身边,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听着他的宏图大志,竟有些痴了。
请收藏:https://m.bioitx.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