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并不怵他,两人都是中央委员,张宗可还有共运国际的工作经历,能说一口流利的俄语,这些都是他的资本。
“张宗可同志,你这样做,会影响到双方的合作关系的,如果你一意孤行,做为东北局的领导,我不得不向中央反应。”
“这是你的权力,傅懋恭同志,我要提醒你,这里的党员与组织失去联系长达5年之久,他们没有经历过整军肃风,思想还停留在错误的路线上,我们有责任纠正这种错误,这是有必要的,就是上报中央,也一定会支持我的作法。”
傅懋恭沉默了,涉及到路线问题,他根本插不上嘴,抗联一直孤悬敌后,很早就与中央失去了联系,最近才接上组织关系,谁又能保证,这一切不是组织上的安排?
张宗可将他送出门,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想不到这个女人能请到这么多人说情,她交待了什么没有?”
“还是那些话,都是些过去的战斗经历,对于这里的事情只字不提。”
“哼,还说没有问题,对组织上隐瞒,就是最大的问题,走看看去。”
张宗可带人走进羁押室,沈云双目红肿,并不是哭过而是没有休息好,听到脚步声也没有抬头,面前的一张小方桌铺着几张写满字的纸,张宗可拿起一张,上面果然全是重复的内容。
“沈云,对组织你有什么可隐瞒的?”
沈云的声音有些闷闷地:“根据组织原则,我只能向我的直接上级汇报,由上级决定该让谁知道,我没有权力回答你。”
“不要有抵触情绪嘛,我是代表中央向你了解情况,你的上级也必须如实回答。”
“我说过了,我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在二路军和吉东省委的领导下进行的,所有的材料都交给了组织,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去调阅,我没有什么补充的。”
张宗可背着手,居高临下地打量这个倔强的女子,他的手下不耐烦地喝道。
“注意你的态度,老实交待问题,否则是通不过审查的。”
“我不知道要交待什么问题?”
“不要以为能蒙混过关,我们了解过,你在这里有很大的权力,这个权力是谁赋予你的?”
“苏共远东党委和滨海区党委,你可以向他们求证。”
张宗可冷笑一声:“哼,远东党委,滨海区党委,问题就在这里,他们凭什么让你掌权?”
沈云默然不语,这个问题她没法回答,不仅是因为牵涉到了刘先生,还有那些图谋,虽然刘先生表示她可以告诉组织上,可是除了向五军和第2路军的领导隐晦地提过一嘴,她并没有说得太详细,因为牵扯太大了,大到无法让人相信,从这一点来说,她的确是隐瞒了一些事实。
见女子哑口无言,张宗可自以为得计,换了一个语气说道:“你是一名华夏党员,对党忠诚是基本素质,不能因为私人感情置党的利益于不顾,这里的基础很好,应该让它成为我们的大后方嘛,听说你为一个党外人士服务?这就有很大的问题了,怎么能让一个不明不白的人士来领导我们党的队伍呢?这不仅是组织上的意见,也是中央的意见,相信你是一个有觉悟的人,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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