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呢!看你你好久没回我消息……但现在还不晚,还赶得及跨年,我……”
池屿的话,被对方简短的两个字给打断:“下来。”
池屿第一时间是不可置信,等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抓住手机,胡乱地踩着拖鞋,飞一般地打家门往楼下跑。
他家住18楼,这个点其实没人使用电梯,但短短的几秒钟,他都觉得等起来无比漫长。
走进电梯,疯狂按着一楼的按键。
其实并不会给电梯增加任何速度,但池屿就是下意识这样去做。根本停不下来。
电梯门一开,他就冲了出去,指纹开单元门。
透明玻璃门外,全世界都是黑的,唯有一处,亮得像黑夜里蓬勃发光的灯塔。
那是一辆线条硬朗的纯黑色大G旁,方方正正的造型,刀斧劈砍的利落,亮盏碗口大的车灯,将前路的漆黑一扫而空。
而旁边,依靠在引擎盖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点这根烟,燃在指尖,偶尔吸一口,星火闪灭。
池屿下台阶时太着急了,踉跄一步,差点儿把脚拐了,也亏得他肢体还算协调,即使调整,然后一头向立在车灯旁的男人怀里。
池屿紧紧抱住陆沉鲸,他比他高半个头,脸直接埋进他敞开的衣领之中。
他身上是冷的,似乎还带着从北方而来的雪花气息,让一直身处温暖室内的池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但他抱住人的手,一丝一纹都没有松动。
这个季节的沪市夜晚,温度也临近零度。
池屿没一会儿,耳朵就冻红了。
赤果在外的脚踝和脚趾头也很快没知觉。
但一点不影响池屿现在这颗火热的心!
他紧攥着他的衣服,明明吸进来的每一口气都凉到肺腑,手心硬生生捏出喊来,他兴奋地语无伦次,像个复读机一样,嘴巴里只会说一句话:“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
陆沉鲸把人拖进车厢,压在驾驶座上,以吻封唇。
小区里,家家户户还在守夜的人都在跟着春晚主持人做最后的倒数。
辞旧迎新,从十开始,到零为止。
车灯还在亮着,除夕夜零点的钟声从远方钟楼传来。烟花在空中绽放,漫天流火,流光溢彩。
两人唇瓣稍作分离,池屿一手撑住方向盘稳固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要去抓陆沉鲸的脖子。じ☆veWWω.ЫKメS.иEt✾ั
可他手中全是汗,陆沉鲸的后颈抓了两下没抓住,只能换了个地方,去抱他脑袋。
他们一齐去看墨色天幕下的烟火,耳边都是彼此的心跳与呼吸。
外滩的烟火放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喇叭声被烟花炸开的声音所掩盖。
他似乎已经感受不到寒冷,非但没有,全身上下都还跟火烤过一样。
淡金色的头发潮得厉害,不知是汗还是水滴,沿着脸颊滑到下颚,下一秒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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