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这个账本被破解的同时，所有人的名字也被替换成了杭伟才。”
秦川仔细看着账本中的内容，里面记载了非法倒卖器官交易、拐卖妇女儿童、用活人进行非法医药实验等等相关内容信息……
秦川翻到一页，停了下来，眼中满是震惊：“这是？”
肖海生看了一眼：“虽然人名被‘杭伟才’替代了，但这上面记载，这个不知名的犯罪嫌疑人，曾在十年前提供给松柏药业五千万资助金，用于药物研发。”
秦川盯着那行账目半晌，哑着嗓子说：“十年前，如果这笔账是真的，也就是说，这笔钱到位后半年，她就跳楼了……”
肖海生叹了口气，拍拍秦川的肩：“这个账本的真实性还无法确定，你先不要联想太多，这个案子你追了十年了，总算摸到一点边，这时候更要稳住，不要自乱阵脚。”
秦川深吸一口气，点点头，看向肖海生，道谢：“海生，谢谢……”
肖海生搓了搓胳膊：“少来啊，别跟我说这些虚的，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我要吃酸汤馄饨。”
秦川被肖海生逗笑，点头：“行，没问题。”
这时，姜汶池突然跑了进来：“秦队！接到报案，说是一家游戏公司有鬼杀人！”
秦川：“鬼？”
肖海生眼睛瞪得溜圆：“男鬼女鬼？！”
游戏公司写字楼内，几名警察在案发现场拉警戒线，李翊然带人拍照取证，相机咔咔的响着，周围围观的人群发出唏嘘声。
地上躺着男人的尸体，左手腕几乎被割断，满地鲜血，一双眼睛满是惊恐地瞪着，死不瞑目。
一把沾血的水果刀被扔在不远处的地上，旁边的茶几被打碎，碎玻璃、蓝牙耳机、手机、车钥匙、眼镜、电脑显示器等物品散落一地。
张轩戴着手套拿着镊子，正在将手机等摔得七零八落的物品逐个小心地捏起来，放进多个证物袋。
不远处，秦川和姜汶池正在向一个身穿保洁制服的五十岁左右的阿姨询问，阿姨神情恍惚十分紧张。
保洁阿姨絮叨着：“是鬼杀人！就是鬼杀人……”
姜汶池耐心地安抚阿姨：“阿姨您别慌，慢慢说，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尸体？为什么说是鬼杀人呢？”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秘书，引着一个穿着职业套装，大约三十五岁左右，气质优雅干练的女人走了过来。
保洁阿姨看见这个女人，立刻对姜汶池摆摆手：“我得去打扫卫生了，你们问我老板吧。”
说完不等姜汶池再说什么，转身就跑了。
秘书上前，走到秦川面前介绍起来：“秦队长，这位就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康婷，康总。”
秦川礼貌的点头：“康总您好，感谢配合我们的调查。”
康婷：“不客气，我们公司出了这种事，是我该谢谢警察同志才对。我们去我办公室聊吧。”
康婷说着，余光扫到地上躺着的尸体，视线迅速挪开，面上的神情与其说是惊恐不敢看，更像是嫌弃不愿看。
姜汶池注意到她的表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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