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成,莽撞了。”张枢微微低头,“不过也因此吸取了教训,行事绝对谨慎,这次咱们的人除了在朝堂敲敲边鼓外,其它事一概不沾。”
张濡微微点头,“利益受损的又不止是咱家,咱们急,有人比咱们更急,不能每次都由咱们出头,他们坐享其成,这次就让那帮福建子折腾吧。”
“父亲所言甚是,儿子也是这般想的,借着他们折腾,咱们也趁机推动原本的计划,他们要是能搞出点名堂,咱们就搭把手,把棺材板钉死,他们就算失败了,咱们也不会一无所获……”
“行,就按你说的办吧。”说完,张濡眯上眼,似乎很劳累一样。
暗流只是静静涌动着,临安依旧歌舞升平,除了新设立文宣司外,朝廷上比较大的事,也就是李曾伯入朝了。
三月的时候,到四川当救火队员的李曾伯上书朝廷。
大意是四川的危机已经解除了,该办的事我都办好了,各项事务也安排妥当了,各方面也有专门的制臣负责,这四川宣抚司其实不用再设置了,我自己也年老体衰了,因此向朝廷申请退休。
董槐看过后,从字里行间感觉李曾伯似乎有些怨气,于是和赵官家商议了一翻,任命蒲择之为四川宣抚制置使、兼知重庆,以接替李曾伯。
同时召李曾伯回朝,弄清楚具体情况,好好安抚安抚。
其实李曾伯到底为什么不满,中枢诸公大约也能猜到一些。
去年的时候,燕王先是把他外孙徐天一杀了,又把徐家整个搞垮了,徐勉被罢官为民,徐学谦因为旧官司下了牢狱,徐家还倾家荡产,一无所有了,随后李曾伯的女儿带着丈夫徐嵩去了四川哭诉。
李曾伯见到女儿的凄惨,心里自然是万分不舒服了。
好嘛,老子为了你赵家江山到处顶雷抢险,你们老赵家在后方却让我女儿家破人亡,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老子不干了!
四月初,蒲择之就到了四川接任,但李曾伯回临安时却一路磨蹭,仿佛是以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愤怒一般。
直到六月初六,李曾伯才到达临安。
但是大臣们知道他心里窝着火,都不愿意去迎接,免得触霉头,于是推来推去,最后推到了始作俑者的头上。
燕王殿下,还是辛苦您去接一下吧……
赵孟启也不推辞,去就去,难道那老头还能吃了我不成。
来到繁忙的运河码头后,让人清理出一条专用栈桥,赵孟启带着人就在栈桥上等着李曾伯的座船。
耿直拎着一捆带刺的荆条,放在赵孟启脚边,“殿下,您要的东西。”
什么叫我要的东西?
我怎么可能用这么老套的法子……
赵孟启翻了个白眼,又看了看身边的周密和方鲁,“难道就没有更好更高明点的办法了么?”
方鲁木着脸,“重在意诚,方式不分高下!”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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