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求。
唐安安约莫猜到严冉儿在耍心计,可能是过于自信,她并没有表示反对。
在观众期待的目光中,她再次登上舞台,依然清雅,依然飘飘欲仙,即便还没开口,就激起台下的欢呼。
正在全场人猜测她要表演何种才艺时,一众小厮扛着物件上台布置。
也不复杂,一张书案,上面陈设文房四宝。
一个近丈高的木架,然后挂上一张展开的白绫,这白绫长一丈五,高八尺,却只有上面两角固定在木架挂钩上,微风一吹,便飘荡不止。
这有些怪异的场景,引得观众议论纷纷。
“唐行首这是要干嘛?”
“难不成,她要演书?”
“呃,你的意思是,她要在这白绫上书写?”
“这怎么可能,那白绫只是挂着,风吹就飘很难着力,如何能写字?”
“我观唐行首惊若天人,有点绝技也很正常嘛。”
“收声!唐行首要动了……”
此刻,所有人都忍不住屏息凝气,目光牢牢锁在唐安安身上。
只见她从一个长竹筒中抽出一杆拖把,额,不对,是一杆毛笔。
接着双手持握笔杆,将硕大的笔头,浸入墨缸中,片刻便提起,两步跨到白绫前,挥毫泼墨。
唐安安身姿若翩鸿,动作优雅而迅捷,她手中的毛笔好似游龙,白绫似海浪一般飘摇起伏不定。
在台下人看来,仿佛就像一只丹顶鹤在白云间嬉戏。
白霜染皂,十数个呼吸后,几十团墨迹留在了白绫上,看起来,很是杂乱无章。
“就这?白瞎了一块好绫。”赵葙忍不住嗤笑。
赵孟启用手指轻叩席案,“别急着下定论嘛,她敢如此定然有点底气,看看再说。”
其他观众也是满脸迷糊,只愣愣看着,等待着谜底的揭晓。
好在唐安安也没有打算一直吊大家胃口,放下毛笔后,令小厮抓住白绫边角,将其绷直。
这时,大家才看出来,白绫上是一行行的草书,笔迹飘逸沉着,隽拔果断,流畅婉转中富有变化,如龙飞凤舞,并且气势磅礴!
众人无不惊艳,又是周密率先起身,开始仔细辨认,并朗声诵读。
“百花开後,一朵疑堆绣。
绝色年年常似旧。
因甚不随春瘦。
脂痕淡约蜂黄。
可怜独倚新妆。
太白醉游何处,定应忘了沈香。”
“好好!好一首清平乐!词好,字却更好!如此书法,在下衷心佩服!勿须多想,当为上上之评!”
按品评规则,并没有什么上上,只有上中下三等,周密如此,无非是表达自己激动之情罢了。
这副硕大的草书佳作呈现在眼前,观众们无论能不能看懂,都是纷纷拊掌赞叹。
毫不意外,其他四位评判也一致给出了上等评价。
唐安安向台下致礼,脆声道,“这阕清平乐,奴家十分喜欢,而且作词之人有些不同寻常,因为他如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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