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孟誉可有计策?”
鲍信笑着问道,既然聊及了此事,应该会有办法。
“没有,但我觉得他并不会抵抗,”郭谊思索片刻,脑海中大致出现了这一带地图,记忆可储藏见过的山河地貌,实在是方便了许多。
当然,这种记忆力郭谊估计很多能臣都有,只不过并没有变成了某种“能力”而已,这是占据地利的最本质的能力。
所以每每出征至某处,都需要向导,便是这等道理。
许多道路,非要牢牢记在脑海中,方可不会迷路。
否则当初霍侯横穿大漠八百里,没有这种紧记地图的能力,早就被击溃了,所以郭谊虽然刚开始很兴奋,但现在细细想来,也明白这能力不过是基础而已。
想了一会儿,郭谊转头对鲍信道:“要去查探下邳左右两侧山中是否有扎营的兵马,是何人统帅。”
“或许可以逐个击破,现在对于吕布来说,众叛亲离已是定局,其麾下的亲信将士跟随其自长安辗转奔逃到河东,再到淮扬,如今安置在徐州,却因收取徐州而骑虎难下。”
“在下认为,只要引得吕布来攻,便可空取郯县,之后驱赶吕布而走,让他无处可去。”
现如今,他们占据优势,而吕布性急,已经陷入被动。
这些计策在心态上,已经足以优势了,吕布无可阻挡,只能被牵着鼻子走,或许可以试试。
“鲍相,我也是第一次亲自设计,我想再多学点兵书上的知识,而后再做准备,给我一夜的时间可以吗?”
“当,当然,”鲍信顿时面色一滞,不自觉的苦笑了起来。
你这人,还是太过谦了。
什么第一次设计,你进言多次,饱读兵书,如此还嫌不够,我都过意不去了。
“孟誉,太过谦了,这些时日伱在军中时常夜读兵书,依旧勤学,如此性情令军中将士敬佩,连文则都几次来和我夸赞于你,从未见过你这等赤诚之人,慈明先生当真是所托非人。”
荀爽不喜做官,是以很多士人都依旧尊称先生、老师等称谓,但不会叫他的官名,因其做官的那一年有余,属于是董卓暴政所逼,强征而去。
“唉,鲍相……”郭谊面色犯难,稍稍凑近了些,“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千万不要说出去。”
鲍信面色一凛,正色道:“孟誉请说。”
“我和荀老爷子,实际上是忘年交,并非是师徒之情,甚至我们还差点结拜了,所以……这弟子之称,你知道就好。”
“噢?!”
鲍信当即惊讶不已,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秘辛,两人竟是汉滨的忘年交吗?
如此听来,那些传言更加富有色彩了。
一个老者行如朽木,无力拯救大汉世人,唯有将此重托,交予热血青年,尽授其所学,盼为英雄也?
又是一段佳话呀。
“孟誉放心,我定守口如瓶。”
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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