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提醒又被吓了一跳的陶英,只道:“此次去江阳,还请娘子能够一直谨记。”
齐景云故意咬紧娘子这个称呼,陶英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挣扎。
明知道这人身份成谜,她却只能紧紧抓住这个男人助她脱困,却不料她脱离火坑结束又是掉进另一个狼窝的陷阱。
明明他帮自己报仇就该恩怨两清了,结果这个男人却忽然告诉她此刻他与她是同伙,也是共犯。
她要帮他遮掩身份,助他成事,日后若有可能,他也必将还她太平生活。
可是太平啊……
陶英将身子背过齐景云,将心中一腔叹息随着呼吸的吞吐点点排出在外,眼底愁绪不断。
现如今到哪里有什么太平日子呢?
直到身边的人呼吸变得轻缓绵长,齐景云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望着船舱顶部的木板,心中更是一阵忧愁。
那日在战场上,想起那个戴着半张面具的敌军首领将他们这边击溃的时候齐景云脑子里只有一个人——顾严。
朝中武将一面在西面和安王对峙,剩下的里面矮子里面拔了高个,挑了辅国公世子前来,本想着虎父无犬子,却也落了个落入敌方陷阱被射杀的惨淡结局。
齐景云细细思索了那些日子里的事情,辅国公世子的带兵战术虽说以齐景云这个外行来看其实没什么打错,甚至对方有老国公遗风,带兵作战稳扎稳打。
可是云州那群叛军的每一次出动就好像洞悉了他们这边的战术,下一步的动向,一点点的将他们所有人逼入绝境。
这样的情况,要么就是对方是个天才,将他们这边的所有谋划一眼看穿;
要么,他们自己人这边有内鬼,泄露了一切!
虽然燕平关的顾侯不再听命于朝廷之令,只是安安静静守在燕平关处阻拦鞑子,但是若是有一点可能能够说服顾侯,魏王也不会像如今这般。
这般想着,齐景云心中又是一股困倦袭来,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
“你要跟着去打鞑……”
“嘘——”
梅莓特地找个借口带永媛回庄子,路上二人骑着马,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也没个旁人梅莓这才询问了永媛当日如何离家出走的事。
结果还不等她问几句呢,永媛就猜了出来梅莓要干嘛。
“前后都没人,你嘘什么呀?”
永媛也扫了眼四周,再次身体前倾看向梅莓,问道:“是不是呀?”
“是,行了吧?”被永媛看穿了的梅莓干脆把话说开了,“这什么季节,你我心里有数,你这几日和那些兵卒一块行动怕也是听了不少消息吧?”
“那倒是听到不少,可馋死我了。”
别说梅莓在动歪点子,永媛也动了,可惜她比梅莓更难,做个大头兵磨磨性子已经是梅优他们对永媛最大的让步了。
更不要说能让她上城头打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对比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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