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冒犯_浪涨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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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睫毛,散了目光,吻她细语说:“喜欢。”

  “骗你的。”

  怎么可能呢。

  裴轻舟含笑轻咬下她唇,推了她上衣,吻上去,不给失望和计较的机会。

  就想小小挑动一下她的礼制。

  红梅吻化了雪,从眉到腹,一点一滴入肤里,薄汗一层,温度高几分,掀了被敞凉。

  每次握抵陈暮江的胸房都让裴轻舟有种僭越感,但独一份的僭越权很可人,她大胆握取,将冒犯展现完全。

  裴轻舟扯了她一边胸衣,横在外衣与胸衣之间侵占,撬开最内层的放纵,毫不怜惜地按陷柔软之上唯一的挺立,有些急,有些故意。

  就想看失控的陈暮江。

  很受用。

  无法抵制的撩拨,只几下,胸房挺动入手,挤出两衣的围拢,像是爆了皮的荔枝,主动散香流汁,告诉采撷的人有多可口。

  好适合项链,又一次感叹。

  胸型完美如玉,精白而滑腻,差一条项链标注它的匀称。

  更重要的是。

  项链可以寄放眼睛的窥探和觊觎,深陷进沟壑里,跟着动作的起伏,左右摇荡,便能紧触最软的乳肉,明目张胆的冒犯。

  她不止一次想过衬衣下的冒犯。

  “给我带内衣了吗?”裴轻舟释放了她挺立的双峰,含吻着问。

  带了没带?她得缓一会儿。

  陈暮江抬臂捂了眼,头发清晰地在滑动,和温热的舌一样,视线之下,黑白作比,清晰到她无法直视。

  泛滥可爱的人,又在泛滥淫乱。

  “问你话呢?”

  狠掐了下未被吻临幸的那侧,唤了仰颈的一声长叹。

  “带了。”

  “指套呢?”裴轻舟顺壑沟滑下去,覆上腰腹摩挲。

  陈暮江颤了下睫毛,挺腰贴上她手,扣住手到裤边问:“要做全部?做到底?”

  不是适应不了吗?

  “你怕吗?好像不隔音。”裴轻舟指尖挑进裤,围腰滑了半圈,语声极小。

  陈暮江吻了她隐有不安的眼,看腹间无序滑动的指,力度越来越轻,说:“不想的话,别勉强。”

  “你有一些违心。”裴轻舟咬她胸峰,附耳际喃语:“而我有一些想。”

  想试试,初次想试试将冒犯进行到底会有怎样的反应。

  女人和男人应该是不同的吧,温柔克制一点就好,像陈暮江那样。

  她也想克服最后一道障碍,程暃都好好地搭救了,这一步也没什么了吧。

  “我去拿。”

  “这就是你回家的心机?特意带指套,特意换衣服。”

  裴轻舟不放人,从背际绕回,推平仍有傲气的胸乳,按了个满手白。

  “有点用,是不是?”她用自己濒危的一切回答。

  “但我最喜欢你的内衣,你的味道,还有你的眼睛,你周围的所有所有。”

  陈暮江噤了声,拽住不断压向自己的病号服,在她颈里伏叹墙上的幻影。

  最美的皮影戏,最优秀的表演家。

  “拿指套时,你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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