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追进去。进去才发现,柏烬似乎也是想找回郡主的。阿春咬咬唇,不情不愿地暂时压下对柏烬的厌恶。
长廊上,柏烬弯腰拾起打落在地面的石子,他问:“郡主失踪那夜,可有异动?”千桃失踪后,不少人都问过这个问题。阿春没有隐瞒:“不曾听见,只不过,那夜浴房花窗被推开,贼人应当就是从花窗将郡主掳走的。”
柏烬怔然,视线透过长廊落至浴房。
没头没尾问了句:“她那时在沐浴?”
阿春不懂,难道在不在沐浴也与救回郡主有关?可她也不知道千桃当时是否正在沐浴,她模棱两可:“兴、兴许吧。”
话一出,阿春便觉身侧仿佛冷了一个度。
柏烬再次问:“郡主身边,没有暗卫?”
阿春并不知道千桃曾经花重金为柏烬雇佣杀手的事,实话实说:“没有,王府侍卫多,从前不需要动用暗卫。”
风拂过,冷意被卷走。
千桃舍得给他找八九个暗卫,为何不给自己找些暗卫?
他低低压眸,折身往浴房内走去。
耐人寻味。
自那日千桃与他共枕一榻后,柏烬便察觉有一支暗卫躲在暗中保护千桃。
他原以为千桃的暗卫是镇北王安插的人手。
可如今看来,事情并不如他所想。所以,那群暗卫是谁送来保护千桃的……
瞬息,柏烬心头闪过各种念头。
日夜兼程。
千桃被迫赶了五天路。
为了防止她逃走,掳走她的男人每日都会在她的饭菜里下软骨散。
瞧瞧。
女配已经沦落到被别人下药、任人宰割的地步了。
起先千桃还会想想她困难的工作,到后来,她发现想也没用。索性咸鱼。
直到今夜,马车驶进村落。掳走千桃的男人将她从车上搀扶下来。
男人脸上蒙着黑布,只余眼睛那圈裸露在外。
千桃在马车上坐久了,刚下马车时,双腿有些发麻。待看见跟前木屋时微微愣神。
男人微弯腰,做出请的姿势:“郡主,里头请。”
千桃蹙眉,眼睛微微张大。
是她疯了,还是傅明礼疯了?
事实上,千桃手拿上帝视角的剧本。从她被掳走的第一日起,她就知道傅明礼是背后主谋。
跟前木屋高高悬挂红绸,花窗上贴着大红的囍字,门前种了十来棵桃树。
傅明礼总该不会是想跟她成婚吧?!
千桃打了个寒颤。
男人躬身又唤:“郡主?”
千桃拢拢衣裳,装模作样打量屋子几圈,倨傲道:“怎么……你们就让本郡主住这种破地方?”
男人纠正:“是暂时将郡主安置在这里。待主子来了,郡主便能离开。”
他从没有向千桃解释他的主子是谁,又安抚道:“郡主放心,待主子接走您,自会有人到王府去报平安。”
千桃顺势问:“你主子是谁,他什么时候来接本郡主?”
男人避而不答:“郡主先进去瞧瞧。”
他搀扶千桃往里走,几乎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屋内布置比屋外更叫人瞠目结舌。
四处张贴着大红囍字,喜床上铺着张扬的鸳鸯锦被,铜镜前摆放有龙凤流苏金冠,铜镜一侧木架上挂着长长垂落的嫁裳。
千桃杏眼张得浑圆:“怎么?你主子掳本郡主来……”
“是想同郡主成婚。”
搀着她的男人并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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