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是绝不能错过的机会。”
“但这个忍,和忍匈奴又有所不同。”
“按探子传回来的消息,这老不死的,怕也能活个一百多岁。”
···
“赵佗活了九十多,王太子赵仲始,早在十几年前、六七十岁的年纪老死了。”
“——对匈奴忍辱负重,是因为我汉家的步兵,确实无法正面击败匈奴人的骑兵,而我汉家有没有足够的战马、足够的骑兵,能与匈奴胡骑抗衡;”
“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你就要去把人偷偷救出来;”
听天子启说到这里,刘胜已是彻底从先前的错愕中回过神,彻底专注于眼前;
但也恰恰是因此,在听闻天子启又一番极尽淡然,就好似在说别人家的事,而非‘我死后,你要怎么做’的淡然语调后,刘胜并没有再像先前那般,下意识的点下头。
···
“朕驾崩之后,入葬阳陵;”
“皇后届时,便是太后了,你也得自己掂量着点。”
“但有一点:这些事,你不能让朕——让老迈昏聩的朕知道。”
“但即便是这样,你也绝不能轻易改变如今,我汉家的军队驻防。”
···
“那一年,北方的匈奴人、南方的赵佗,肯定也都不会安分。”
“换而言之:从朕卧榻不起的那一天开始,你,就已经是有实无名的天子;”
···
“太后那边,不用朕多说,你自己明白。”
“——还有些人,可能并不该死,只是单纯的触怒了朕,才获罪入狱。”
说到这里时,天子启已经是被刘胜搀扶到了寝殿内,于御榻之上轻轻躺靠了下来。
一边走着,一边不忘继续说道:“那一年,朕可能会喜怒无常,甚至动辄大兴牢狱。”
“——有些人,是因为他该死,朕才将其下狱;”
“如果太后没这么做,那你,就要自己做这些。”
至于和长沙隔五岭相望、位于更南的南越,那就更别提有多么‘不适宜人类栖息’了。
“从朕开始;”
“嗯~”
“至少,也要保下其性命,待朕百年,再恩赦其出狱。”
“南越王太孙:赵胡?”
派个十几二十万军队,在南方热带丛林上吐下泻、又病又死,病恹恹跨过岭南,就为了灭掉赵佗那几万野人兵,实在是有些不划算。
“再不济,也要赏赐些金、帛、剑之类,不要寒了潜邸心腹的心······”
——后元最后一年!
什么意思?
翻译成后世人也能听懂的白话,就是‘朕驾崩之前的那一年’。
“北方的匈奴人,很可能会大举叩边,甚至是过城而不下,深入我汉家腹地。”
“嘿······”
“所以,朕的丧葬之物,尽量置办的实在一些。”
“唉~”
···
“在那一年,会有很多人或有意、或无意的挑拨、离间我父子;”
“虽然朕会说‘务必薄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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