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当初喜堂上冯家媳妇还闹了一阵子,盖头都扔到喜烛上烧了,还当场把一位劝解的宾客揍了个青眼窝。”
证物是烧黑的鸳鸯戏水的盖头,还有某宾客眼睛上的淤青。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
“共犯冯九斤,既然当时冯夏氏都已经反抗表示不从,你为何还要强迫她拜堂?此举岂不是欺压妇女胡作非为?”
冯九斤充耳不闻,泪汪汪地凝视着夏屠苏。
“娘子,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呀!”
夏屠苏脸红:
“呸!”
县太爷二拍惊堂木:
“冯九斤,你是如何强娶冯夏氏,给本堂速速招来!”
冯九斤:
“禀告大老爷,草民并没有强娶呀,都是提前说好的——八月上,夏大姑娘遣牙婆子来跟我说,只要我出二百两银子,就把她妹妹嫁给我,我一向仰慕夏二姑娘,奈何她不肯下嫁,没办法了,这才情急之下答应了夏桑落,给了她近二百两银子,然后在家里搭了喜堂,等着新娘来拜堂。”
县太爷再拍惊堂木:
“牙婆,冯九斤承认你替他和夏桑落做过中人,两下说合,把当时的夏二姑娘骗嫁到冯家,你可认罪?”
牙婆子磕头如捣蒜:
“青天大老爷!冤枉啊!哪里是我去的,分明是夏桑落自己来找我,说要把妹子卖给冯家公子,还说好事成之后给我两千大钱,最后只给了一千五,我也冤枉啊!”
师爷笔走龙蛇,手下不停,县太爷等他记完,又喝问轿夫丁:
“大胆轿夫,九月廿一那天,冯夏氏明明说要上墓前吊祭先人,是谁令你们自作主张,把人抬到城南冯家的?”
轿夫丁委屈道:
“老爷为小人做主!这样天大的事,小人哪敢自作主张?是出发之前,大姑娘暗地嘱咐我们的,说不要管二姑娘怎么闹,非要把她抬到冯家去,事情成了,加年资,不成,此后离开夏家永不录用——大老爷做主!”
众口一词,矛头都指向主犯夏桑落。夏桑落纹丝不动,脖子梗的僵直。
大老爷玩味地看了她一眼。犯妇只低着头,满头乌发如云,露出脖子上一点白腻肌肤,看似很闲,正在一心一意地用指头抠地上的蚂蚁窝。
他拍响惊堂木,厉声道:
“犯妇夏桑落,如今众人所指,无可抵赖,你还不认罪?当初怎么骗嫁,为何骗嫁,得了多少好处,都一一招来!”
夏桑落手一用力,一只蚂蚁当场丧命。似乎是个不祥的兆头,她有些后怕,随即又声音一扬,平板板回答:
“回青天大老爷,小女子不认罪,这其中缘故,老爷一听自然明白谁是谁非。”
“哦?说来听听。”
“是,”夏桑落态度恭谨,“我妹妹夏屠苏,和冯九斤自幼相好,先父先母在世时也戏言说要把屠苏嫁给冯九斤。之后夏屠苏为了在夏家酒肆里胡闹,连番拒绝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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