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人添麻烦的人,”前提是那个人是他在意的人,“所以,你不用担心他。”
璟燚苦笑。有些时候并不是知道他会没事,就可以不担心的。
“那么,翼儿没问题吗?”虽然看上去离夜好像与落英阁有些交情的样子。
“没事。”殷悠毫不犹豫地答道。
“你们好象一点儿也不担心翼儿?”璟燚说的是当日在船上时,听到别人以翼儿相胁,离夜还好,本就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是,殷悠与凤渊好像也是一点儿也不担心的样子,以他们与离夜的关系,这实在令人费解。
“夜不会将翼儿置于险地的。”
什么意思?招人挟持还不叫险地?看离夜的样子,璟燚可以肯定,落英阁的介入离夜虽然并不吃惊,但是,却绝不是他事先安排的。
凤渊轻轻叹息一声,看着璟燚的眼神有些复杂,感慨道:“对有些人而言,这世上有些事即便是有十层把握,也是绝对不会去赌的。”
璟燚苦笑。
他怎么会忘了,那么心思慎密的人,怎么会在来之前什么也不做就将翼儿留下了?
果然,有些事情,关心则乱吗?
“那他为什么还答应比武?”还是有些奇怪。
结果他这句话一问出来,殷悠就很不给面子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你哪只眼睛看见他答应了?”
璟燚很想反驳,但是,他突然想起,离夜答应了他与容玥比武,只是好像真的自始自终都没对那个赌局有什么表示。
说不定,离夜看他那么积极,以为他想与容玥一较高下才点头的。
这么想,好像一直是自己在给他添麻烦的样子。
好像很明白璟燚的想法,殷悠伸手在璟燚肩上拍了拍,道:“别胡思乱想了,他自然有自己的考虑,想要知道他的想法,与其去胡乱猜测,不如直接去问来得比较快。”如果是你的话,他应该会回答的吧。
还没仔细去想殷悠话里的含义,就因为那殷悠那略显亲密的动作愣了愣。
这次醒来他一直有一个错觉,好像殷悠与凤渊对他的态度突然亲近了不少,凤渊还好,特别是殷悠,言语间仿佛尽皆透露出友善和包容,错觉吗?
凤渊突然道:“不过,我想,这次的事情,可能有些在他意料之外。”虽然夜不会将翼儿置于险地,但是,看他的态度,也未必就会将璟燚置于险地,那场比武,有些蹊跷。
殷悠点了点头,道:“而且,那么懒的人居然会那么自觉自愿地往京城跑,想不让人觉得奇怪也难。”
“不是去看戏吗?”凤渊看着殷悠打趣道。
殷悠摸了摸鼻子,笑得有些尴尬。
三人好像也没有同行的意思,半个上午过去,殷悠和凤渊就起身与璟燚告辞了。
走到了门口,殷悠想起什么一样,又回过头来,对璟燚道:“你真的不用担心夜的安危,那个人永远不会成为别人的包袱的。”
说完,就紧跟着凤渊走了出去。
“你有什么事?”出来之后,凤渊一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毛毛的,殷悠终于忍不住嚷了出来。
“你好像很关心他。”说得很肯定。
原来是这件事。
殷悠笑开了,道:“你不觉得他很有趣吗?”
看凤渊没反应,殷悠正色道:“当年那个预言,说来我也有些责任。”
“你内疚?”很明显的不相信。
“当然不是,”殷悠笑得别有深意,“我只是很好奇,那个预言带给他的到底是什么?”
让我看看吧,
璟燚,
这预言,
到底是成全了你,还是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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