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啊,大夫!我下次敢,一定敢饮酒!求您我一个机会。”
君聿没说,神情冷淡,却见旁边忽然走出来两位护卫,二说直接将那老者请出去。
君聿抬眼看到他,之前冷漠神色陡然融化,笑意涌上眼睛:“云侯爷今日怎的有空来?是哪里又舒服吗?我替你针一针?”
云祯飞快拒绝:“没有!我全身都很舒服!没有哪儿好!我就是前儿去津海城冬训好些日子,今日闲想起来知道你们这儿开怎么样,有没有眼的地痞来滋扰?”
君聿笑道:“有皇上御笔亲题的匾额,又有侯爷吩咐大理寺、禁军这边照拂,哪还有人这么眼?”他转头叫童子上茶。
云祯松一口气,拿茶杯,规规矩矩喝着茶,找着题:“那病人饮酒,就治吗?”
君聿道:“是饮酒治,是遵医嘱治,擅改药方治,私换别的大夫看诊的,也治。”
云祯微微有些气短心虚,猛灌茶水,君聿笑道:“我这里规矩是大点,过这么久,我也没遇到几个遵医嘱的,英雄只怕病来磨,病来如山倒,大部分人都是乖乖的。”
云祯根本敢看他,转着眼珠:“那当初皇上,也很听你吗?”
君聿道:“听的,过他是主帅,他若带头遵医嘱,我如何治其他兵士?”
云祯反复转着手里茶杯:“我听章先生说,当初君先生和皇上意气相投,同进同出,十分投契。”
君聿道:“过去吧,其实是我们是同一类人罢。”
云祯好奇道:“么人?”
君聿看他一眼含笑道:“就是,自己意的事情,一定要规规整整地按自己的想法来。”
云祯茫然。
君聿看他只想笑:“小的地方,比如东西要放自己想要它的地方,旁人许动,比如手下应该听自己的,若有违逆便打发掉;大的地方,比如病人必须要按自己说的来做,比如北方,应该要收复,比如敌人,一定要打败,若是做到,就寝食难安,无论如何,千方百计,一定要把那事按自己心意做成,没做成一日,便一日无法安心。”
云祯目瞪口呆:“这是很累吗?”
君聿笑意盈盈:“你注意一下就知道,皇上以前开始也是穿浅色衣服,后来只要一旦弄脏,他就坐立难安,肯穿,战场上哪有这样讲究,他后来就全换深色衣物。”
云祯:……
说起来好像是啊。
君聿道:“他所的范围内,谁身上的味道难闻些,他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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