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的清河剑,刚烈凶猛,极其符合她的气质。
虞望暮:“少想那些有的没的。”
“打好基础,比一切都重要,知道吗?”
他又想起了前世那一剑,一剑河斜月落,一剑清气长虹……可惜。
可惜毁在了收招。
虞望暮痛心疾首。
于是江如画见虞望暮忽然正色道:“这次出去之后,每天加强训练。”
江如画:?!
她痛苦道:“师兄,为什么?”
虞望暮见她方才还鲜亮亮的眼睛转瞬拉下来,不禁勾起点唇角:“你不是想要本命剑。”
“等你金丹了,我就答应帮你的忙。”
拉倒吧你。
我都金丹了,要你干啥。
但她面子上还是啥也没说,恭恭敬敬脸上笑嘻嘻:“谢谢师兄,师兄真好。”
转过游廊,便是个别致的圆形小门,典型的苏式建筑,精巧又好看,如同可在手中把玩的珠子。
很快,月白色长衫的青年便穿花拂柳而来。他生得清瘦文弱,皮肤白皙,一双墨色眼眸看起来分外温柔,他开口道:“虞仙长。”
随后便抬起眼眸,收敛地看了江如画一眼:“这位是?”
江如画见他文静内秀,不由生了几分自惭形秽之感:“我是江如画,是他的师妹。”
虞望暮明显感觉到她超乎寻常的收敛,但也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裴子言笑了,一双浅浅褶子的柳叶眼如同裁剪细致的燕子尾巴:“原来如此。”
随后他也彬彬有礼道:“不好意思怠慢二位了。”随后他状似漫不经心道:“二位从祝家村来,可见过祝家伯父伯母?不知伯父伯母身体可还安泰?”
随后顿了顿,语声更加温柔:“无忧无暇近日来如何?”
江如画的直觉告诉她,这人可能更加想问的是后面那一句,于是答道:“祝家父母都还好,我和师兄上次去祝家,看见祝大小姐而二小姐也都很好。”
裴子言舒了一口气,眼底都是柔情:“那就好。”
“希望伯父伯母不要嫌弃我这么久没有去看望他们。”
裴子言的手指节上有一层茧子,江如画问:“裴公子可是在准备今年的春闱?”
裴子言爱笑,但是都是如同微风吹过湖水似的浅浅淡淡:“嗯。”
“待我高中,便回乡准备婚礼。”
“只希望,她莫要嫌弃我就好。”
嫌弃?江如画闻言笑了:“嫌弃公子?”
“我瞧着公子一表人才,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裴子言无奈道:“没办法,她自幼就嫌弃我。”
虽说是抱怨,但是声音里都是甘之如饴的甜蜜。
江如画被迫吃了一嘴巴狗粮。
她有点郁卒,抬眼望虞望暮,虞望暮眼底带笑,似乎是说她活该。
江如画跟郁闷了,心想,我容易吗我,还不是为了更多的打探消息。
但是她思前想后也不觉得那祝无暇会是那种会出言嫌弃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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