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也很是惊愕地站起身来。
张敬修回道:“是的,据报,行凶者应是提前潜伏在鸡鸣寺,而是有参与组织这场活动的官府中人透露了信息,是行凶者提前带了火铳藏入,所用火铳是西夷所用的火铳,非本朝官军所装火铳,因为没有标号。”
半晌过后,朱翊钧才回过神来,且冷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不想朕让百姓知道西夷的野心吗?”
“但他们阻止得了吗?!”
朱翊钧突然又大声叱问了一句,整个人怒目圆睁看向张敬修。
张敬修只拱手:“陛下息怒,他们可能也是不喜欢皇权下乡,朝廷直接动员民众,而用的方式依旧是吓唬不了朝廷,就吓唬吓唬百姓。”
“那他们就不怕朕吓唬他们吗,朕自己亡自己的江山,不补官不升他们的官不给他们掌权的机会!”
朱翊钧沉声问道。
“回陛下,以臣看,他们或许不怕!”
“因为这天下总需要官僚的,即便我大明亡了,新朝也是需要他们的,所以哪怕陛下不恩待他们,让他们做人上人,自会有愿意让他们做人上人的君父。”
张敬修回道。
朱翊钧听后说道:“你没有说错,朕这样做威胁不了他们,最多只让这一两代的官僚难受,但代价却是全天下的人来承受。”
说着,朱翊钧又道:“既如此,你们锦衣卫全力查出这事,只要查出来,朕绝不姑息!”
张敬修拱手称是。
而这时,孙斌走了来,道:“皇爷,张公公从南都来了密奏。”
朱翊钧听孙斌拿来了张鲸递来的密奏,便忙接了过来,打开看后就笑了起来,心道:“好个张鲸,朕没白让他打入官僚士大夫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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