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跳了上去,像条八爪鱼似的盘着周朝先。
周朝先托着他的屁股免得他掉下去,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望远今天精神很不错啊,能告诉我你种的什么吗?”
就在周朝先到首都的第二天,授勋的当天就收到了洛远的来信。
信中说周望远的大脑受到药物的侵蚀,神经系统受到了损害,记忆紊乱,现在的记忆大概停留在八岁的时候。
“嘘,不能说,等它长大哥哥就知道了。”周望远一张和周朝先有几分相似的脸上带着纯真的笑意。
从周朝先身上跳下去,一边哼着调调一边给花盆浇水。
周朝先情不自禁的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头。
“望远,或许这对你来说也是好事吧。”
“嗯?哥哥,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我在说现在的望远长得真帅。”
周望远脸蛋红扑扑的,龇牙笑了起来,然后又专心致志的侍弄着花盆。
周朝先看了许久,才又慢慢开口:“望远,过几天哥哥有事要出门一趟,到时候你乖乖听洛远哥哥和火晴姐姐的话好不好?”
周望远的嘴角顿时耷拉了下来,一脸不高兴。
“哥哥才刚回来又要去哪?是不是不要我了?就像爸爸妈妈一样?”
周朝先心中一疼。
当年,周家发生惨案之时,周望远不过也才5岁,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奶娃娃。
等长大一点后,他也这么问过周朝先,是不是爸爸妈妈不要他了。
周朝先将周望远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哄道:
“哥哥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做,望远乖乖的,哥哥回来给你买你最爱的李记桂花酥好不好?”
周望远一下子抬起了脑袋,双眼亮晶晶的,一脸纠结与为难。
良久之后,才闷闷的点了点头。
恰逢洛远来给他检查身体,于是周朝先就退到了一边,静静地看着。
吃了药后没多久周望远就睡着了。
走廊上,洛远苦笑着揉了揉额头。
“你和望远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又要去做什么?”
“我要去平城一趟。”找某些人算算那陈年旧账。
“去平城做什么?”
“私事。”
洛远无奈的耸了耸肩,知道自己也问不出个什么了。
之后两人就着周望远的病情聊了几句后洛远就被紧急喊走了。
这时候火晴上前两步,低声问道:“战神,您去平城是为了陈家吗?”
“嗯。”
“那我跟您一起……”
“不,你继续留在这里,替我坐镇。”
“……是。”
与火晴结束了短暂的对话后周朝先就回家了。
晚上是惯例的修炼,周朝先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热热的,仿佛什么东西融化了一般。
热得周朝先直接去冲了一个凉水澡。
然而这种感觉不仅没有得到抑制,反而还越加强烈。
周朝先皱着眉头,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见。
突然,身体里不仅越来越热像塞了几个火炉一样,还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那疼痛仿佛一个碾子把人由内到外的碾了一遍又一遍。
哪怕坚忍如周朝先,也忍不住疼得低吼了一声。
终于,在一阵极致的疼痛中,周朝先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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