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度、中度头疼是不会影响视力和思考能力的。”
秦霏霏的脸色露出心虚，目光闪躲，不敢直视顾楠一的双眸。
“顾楠一，你不要咄咄逼人，我们家霏霏是性格好不和你一般见识，你别不知好歹。”秦夫人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地瞪着顾楠一。
如果不是傅九爷在场，她绝对不会轻饶了这个死丫头。
顾夕颜也趁机站出来指责起顾楠一：“楠一，就算这位高老师真的见过你的试卷，也不能证明什么吧？毕竟为了利益，人心是可以收买的。”
顾楠一轻笑一声：“你这句话说得不合时宜，林副局只怕会心里一慌吧。”
莫名被点名，林副局心里咯噔一声。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如果可以最好把他当个透明人最好了。
尴尬地笑了一声，林副局忌惮的目光朝傅云琛偷偷瞥了一眼。
“孙局长，请您把那两份试卷拿出来。”顾楠一看向孙局。
孙局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份牛皮纸袋，他将纸袋打开，抽出两份试卷摆在了桌面上。
“这两份试卷是顾楠一同学和秦霏霏同学的数学试卷，各位来对比一下。”
孙局没有过多解释，将顾楠一刚刚在草稿纸上做出的那道题放在了桌面上，几名老师围过来，将顾楠一草稿纸上的那道数学题与秦霏霏的那张试卷比对了一番。
“步骤一模一样，甚至连笔记都是一样的。”杨珠说出自己的看法。
郭文涛一只手捧着保温杯，另外一只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盯着那两份试卷看了一眼，呵呵笑了两声。
“两张试卷在名字方面都涂抹了涂改液，这巧合实在说不过去吧？”
张校长蹙着眉头：“很明显秦霏霏这张试卷的字迹和楠一的一模一样，连数字的形状都是相同的。”
话落，张校长朝秦霏霏看去。
“秦霏霏同学，这个试卷你要怎么解释？”
秦霏霏此时紧张地摇头，人证物证都摆在了面前，已经容不得她狡辩了。
秦夫人立刻走上前一步把秦霏霏拉到自己身后。
“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顾楠一冷嗤一声：“偷掉试卷可是犯法的，我现在只想问秦夫人一句，我向法院提起诉讼的时候被告一栏是填你的名字还是秦霏霏的名字？”
秦夫人满脸愤怒：“顾楠一，你觉得告我有胜诉的话就去告好了，我手下多的是帝都一流的律师。”
傅云琛走到顾楠一身旁，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旁，那只手紧紧地扣在她的肩膀上，保护的意味明显。
“很好，我想看看帝都有哪些律师敢接这个任务。”
秦夫人傲慢的脸瞬间僵硬：“傅九爷，你和这个丫头是什么关系？怎么说咱们都是帝都人，而且傅家和彦家素来没有仇怨，你真要为了一个小丫头得罪我们彦家？”
傅云琛冷笑一声：“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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